婚礼现场变战场,加代赵三互不相让,百人大战一触即发,究竟谁能笑到最后?
嘿,今儿这事儿又来了,要说从头捋,还得从李正光那儿开讲。
光哥嘛,咱都熟,哈尔滨逃到北京的,到了这儿,愣是站稳了脚跟。
在北京这块儿地上,他混得风生水起,尤其是亮马河大厦那块儿的朝族一条街,李正光那是响当当的人物,他一开口,朝族一条街的哥们儿立马到位,不含糊。
说实话,李正光这人,狠角色,但对兄弟那是没得说,谁找他帮忙,他准应。
就这么着,在北京城,李正光交了不少朋友,不管是有钱的大佬,还是道上混的,他都认识不少。
其中有个叫康永芳的,在朝阳区开了家皓月酒店,有钱的主儿,跟李正光关系铁得很。
这天,康永芳直接给李正光打了个电话。
康永芳老家四平的,来北京开的酒店。
电话一接,就听他说:“喂,正光啊。”
“哎,发哥,咋有空给我打电话呢?”
“没啥事儿,就是想你了,你这两天忙不忙?”
“不忙啊,哥,你说吧。”
“不忙的话,正光,哥想求你件事儿。”
“你说吧,啥事儿,能办我肯定给你办了。”
“这不嘛,我儿子这周六结婚。”
“哎呀,哥,恭喜啊,孩子结婚了!”
“谢谢,我和你嫂子都高兴着呢。正光啊,你要是有时间,就来一趟呗。”
李正光一听,心里犯嘀咕了。
康永芳一看他犹豫了,直接说:“正光啊,“我跟儿子老提你,他啊,特佩服道上混的。这不他要结婚了,还专门给我打电话,说想让光叔你也去,见见你。咱俩关系这么好,你看能不能给兄弟个面子,去一趟?”
“发哥,婚礼在哪儿办啊?”
“不在北京,在我老家四平。”
李正光想了想,心里真不太乐意去外地,特别是东北那边。
但康永发又说:“正光,你就当帮老哥一把。你也知道,我就爱结交道上的人。你要去了,给老哥撑撑场子行不?方便就去,不方便的话,我也不勉强你。”
李正光心里一盘算,这大哥以前没少帮自己,他儿子结婚邀请了,哪能不去呢?
于是答应道:“发哥,那我就去吧。”
“哎呀,兄弟,你能去我太高兴了!正光,你提前一天来吧。”
“好好好,发哥,那你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还有件事儿,想跟你说一下。”
“啥事儿啊?”
“咱四九城东城有个叫加代的,你俩关系不错吧?”
“我代哥啊,关系挺好的。”
“正光,再求你件事儿,能不能把加代也叫上?我开酒店这么久,好多人来消费都提加代,说他仁义、讲究,是个好人儿。我一直没机会结交他,这次想借这个机会,你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?”
“发哥,这事儿我不好说呀。”
“正光,就当哥求你了。我挺佩服加代的,你放心,哥懂事儿,加代去了,肯定亏待不了他。”“你们都不用送礼啊,只要人到了,那就是最大的心意!正光,你得帮我个忙,给加代带个话,看他能不能来。”
“发哥,这样吧,我帮你问问,但他去不去我可不敢打包票。要是代哥要去,咱们就一起去;他要是不去,那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正光,那你可得帮我问问,先谢谢你了啊。”
“行行行,没问题,到时候我们提前一天去。”
“好嘞好嘞,知道了知道了,谢谢了啊!”说完,“啪”的一声,电话就挂了。
挂断电话后,这康永发真是个不错的人。
他啊,心里挺羡慕那些混社会的人,但自己毕竟是做生意的,不会去混。不过,他手里真有钱,跟上官林他们似的,就爱跟混社会的人打交道。
李正光放下电话,心里琢磨:“我跟代哥说一声,他去不去就不一定了。能去就去,不能去也没办法,我尽力了。”想着,他就直接给代哥打了电话。
“喂,哥。”
“哎,正光?咋样啊?”
“没啥事儿,哥,我给你说个事儿。”
“说吧,咋了?”
“咱四九城有个朋友,姓康,叫康永发,四平的。这周六他儿子结婚。发哥特别崇拜你,想请你参加婚礼,哥,你能去吗?”
“正光,你跟他关系咋样?”
“挺好的。”
“行,那我去。”
“哥,你这么快就答应了?代哥,你是给我面子,我肯定高兴啊。就这么定了!对了,发哥说了,咱们去不用送礼,人到就是最大的面子。”
“正光,这能行吗?人家儿子结婚,咱们也不能差这点儿啊,多少得表示一下,对吧?”“你那份礼我已经帮你拿了,你不用再给了。”
“不用啦,哥,你算了吧,我自己给!你就别瞎C心了,我说了不用就不用。”
你看加代这人,办事就是爽快。不管和谁出去,只要涉及到随礼的事,只要加代去了,他一般都会帮同行的人把钱垫上。他就是这样一个讲究人,为人处世特别地道。
加代一说:“咱走吧。”
“好嘞,哥,咱周五去,他周六结婚。”
“好好好,咱一起过去。”
“好好好,那就这么定了。”说完,电话就挂了。
加代挂完电话就开始琢磨:“去四平开啥车好呢?别开我那白色大奔了,不够档次。我得去借辆车。”
想着他就去找元宝锦借车,把元宝锦那辆劳斯莱斯给借来了。
说实话,加代也挺爱面子的。你想啊,开劳斯莱斯和开奔驰,那感觉能一样吗?虽说加代那奔驰也不错,但开劳斯莱斯不是更有面子嘛。
再说了,到四平这是第一次见康永发,还是冲着李正光的面子去的,最好还是开辆好点儿的车。
这么一来,加代这边准备得也差不多了,眼瞅着时间就到了,他们准备周五出发。
康永发呢,人家得提前回去准备婚礼,安排这安排那的,毕竟是自己儿子结婚嘛。
康永发提前回四平了,回去的时候还给李正光打了个电话。
“正光啊,你可一定得来呀,周五你可得过来。”
“行,放心吧发哥,我和加代哥都说了,周五一起去。”
“好好好,你们能来我太高兴了。”
“知道了发哥。”
“好嘞。”说完,电话又挂了。
周五这天,出发去四平的有谁呢?
有加代、李正光、高泽建、马三儿、王瑞、郭帅和丁健,就这几个人。那时候咋弄的呢?开了俩车,一个是豪华劳斯莱斯,另一个就是马三儿那470,六七个人就这么浩浩荡荡出发了。
你瞧,代哥不管去哪儿,都爱带着郭帅。为啥?因为郭帅长得精神,身手也好,关键是人靠谱,对兄弟没话说,讲义气,所以代哥就爱跟他一块儿出门。
俩车“嗖嗖”地就往东北开。
说实话,北京到四平也不远,过了辽宁铁岭、开源啥的,不就到了嘛。
他们到四平的时候,康永发早就安排好了,带着四辆车,身边一群朋友啥的,都在进城口等着呢。
等代哥他们到的时候,都晚上9点多了。俩车往路边一靠,康永发赶紧招手喊:“正光啊,正光!”
李正光和代哥下车,康永发乐呵呵地迎上去,跟李正光握手,李正光就说:“发哥!哎呀!太感谢了,能来真好!”
“哥啊,你家大侄儿结婚,你都邀请了,我们能不来嘛。”
然后他又给康永发介绍代哥:“发哥,这位是代哥。”
代哥也伸手:“兄弟你好啊。”
康永发回应:“哎,代哥你好啊,我老早就听说你大名了,四九城里你可是响当当的人物,今天能见到你,啥也不说了。”
接着就说:“走走走,咱们赶紧去酒店。”
大家伙儿就上车了,康永发在前面领路,直奔酒店。
到酒店都9点多了,康永发安排他们吃饭喝酒,自己还亲自陪着,一边吃喝一边聊着客气话,那晚康永发可高兴了。
吃完饭,代哥他们就在酒店歇下了,哪也没去,毕竟第二天就是正日子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亲戚们陆陆续续去接亲了,正光和代哥他们几个就在酒店房间里头候着。
一直等到上午十点多,加代和李正光他们才从楼上下来。这时候康永发正楼下忙活着呢,来了好多亲朋好友,康永发这人缘儿是真不错,你瞅瞅酒店外边儿,停的全是好车,奥迪、红旗、宝马、奔驰啥的,还有4500、4700这些,停车场都满了,都是来给康永发捧场的亲戚朋友。
李正光他们站在门口,康永发一看,就说:“哎呀,兄弟,你们别站这儿啊,进屋坐去。我这会儿实在顾不上你们,先忙活一会儿,等会儿我进屋跟你们好好聊聊、喝两杯。”
代哥他们就说:“发哥,你别管我们,你忙你的。屋里人太多,我们在这儿待会儿,典礼开始我们再进去。”
“行行行,那你们随意啊。”
你还别说,康永发这安排挺讲究。他提前就给代哥他们留了位置。一般结婚,最前边那位置都是娘家人坐,可康永发当天没把那最好的位置留给娘家人,而是特意留了四张桌给那些社会大哥,因为他挺羡慕混社会的。
当时娘家人那些亲戚一看,心里就嘀咕:“咋不让我们坐前边呢?咋把我们安排到后面了?”可谁也不敢吭声,毕竟康永发家有钱呐,有钱说话就有分量。
康永发的儿子看见了,也没多问,心里明白老爸的意思。
他儿媳妇却憋不住了,问了一句:“老公,你看爸这是啥意思呀?前边那几个位置,咋留给别人了?咱家人咋坐后边了?”
“你看看你,你去问问呗。”
“我问啥呀,我不问。”
“你不问谁问,你去问!”
“那我咋问嘛?”儿媳妇也不敢问呀,反正就是没人敢问。康永发在家里那绝对是老大,他说啥就是啥。
这不,人陆陆续续都来了,婚礼眼看就要开始了。
发哥一看,就说:“代弟,正光,你俩进屋坐吧,前面那四张桌是给你们留的,头一桌就是你们的。”
代哥他们回道:“没事儿,哥,我们这就进屋。”
正说着呢,酒店外边“呱”一下停了辆奔驰S600,就在门口“嘎巴”一声。
车门一开,下来三个人,带头的那个西装革履,头发锃亮,嘴里还叼着烟,后面跟着俩小弟。
这人谁呀?正是辽宁沈阳的大哥宋鹏飞,飞哥直接来了。
飞哥和康永发关系铁得很。飞哥一下车,康永发就赶紧迎上去:“飞哥,飞哥!”
宋鹏飞看了看,说:“不错嘛!挺好的!你今天这婚礼办得挺到位,来了不少人啊!都是亲戚朋友啥的。”
现场不少人认识鹏飞,毕竟沈阳离四平不远,都跟他打招呼:“飞哥来了,飞哥!兄弟!”
鹏飞也一边摆手一边回应。
这时候宋鹏飞心里琢磨着,今天这婚礼现场,自己必须得最有面子。
他正跟大伙打招呼呢,代哥在那边喊了一句:“鹏飞呀!”
宋鹏飞一扭头,挺惊讶地说:“哎呦,妈呀,代弟,我没想到你能来呀!永发,你可以的,你现在在北京混得不错啊,连加代都认识了?你知道这是谁不?深圳王啊!”
宋鹏飞赶紧凑过来,跟代哥热情地握手:“代弟呀,你这不够意思啊,来四平路过辽宁都不告诉我一声,咋的,你怕我把你留下啊?”代哥笑着回话说:“飞哥,你可别开这种玩笑,我在深圳有好几百号兄弟呢。你要真把我扣了,他们都得跑你沈阳那万发物流找你去,你信不信?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啊。”
康永发在旁边瞧着,心想这俩人说话真逗。
这时候人也差不多到齐了,宋鹏飞和代哥他们就一块儿往屋里走。第一排第一张桌子就是给代哥他们留的。代哥、李正光,还有宋鹏飞带着他那俩兄弟,代哥这边兄弟正好十个人,都坐这张桌子上了,大家伙儿“砰砰砰”地就坐下了。
宋鹏飞一看,就对代哥说:“代弟,我听说前阵子你在广州惹事儿了,咋不找我呢?我这帮兄弟,本夫、胜利啥的,都能帮你啊,帮你干去呗。”
代哥说:“飞哥,找你干啥呀,你现在都回沈阳了,打个架你还能飞回广州啊?”
“没事,以后在广州有事儿就给我打电话,我在那边也有不少人呢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宋鹏飞又说:“代弟,参加完婚礼,你别急着回北京,来沈阳待几天,咱哥俩好好喝喝酒,我带你逛逛沈阳,咱都多长时间没见了。”
“行,飞哥,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正聊着天呢,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,结果又来了一帮人,这帮人一进屋,哎哟,人还不少,得有十来个。特别是带头的那个小子,个子挺高,得有一米八左右,梳个大背头,嘴里叼着大雪茄,穿着笔挺的西装,还戴着个小眼镜,“哒哒哒”地就走了进来,走在最前面。
这帮人一进来,康永发一看,赶紧打招呼:“三哥,哎,三哥来了啊。”
赵红林笑着回应:“永发啊,弄得不错啊,来这么多人。”
来的是谁呀?长春的赵三,赵红林,带着一帮兄弟就到了。三哥后面跟了个小伙子,那气场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,穿戴也讲究,特别有大哥的范儿。
这小子啊,是四平的大佬孙长春。
孙长春在四平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,当年啊,只要是过四平的货车,拉啥的都得给他交钱,沙子、水泥、木材,啥车都一样,不交?那就别想过四平。所以大伙儿都叫他“四平收费站站长”,在这一片儿,好使得很!
孙长春跟在赵三屁股后面进来了,后面紧跟着赵三的大哥左洪武,左洪武穿得整整齐齐,跟保镖似的,寸步不离赵三。
再后面就是赵三的小舅子王志,这小子外号小疯狗,整天迷迷糊糊的,白粉抽得那叫一个猛,哈欠连天,跟幻觉似的,就这么晃悠着跟在他姐夫后头。
还有一个大块头,长得凶巴巴的,眼珠子瞪得老大,一脸杀气,脖子上全是白癜风,这人就是榆树的花脖子李强,他也跟着来了。赵三身边还有一堆兄弟,像黄强啥的,都在后面跟着,加起来得有十来个人,浩浩荡荡进了屋。赵三那派头,走到哪里都像个大哥,大背头梳得油光锃亮。
康永发一看赵三来了,赶紧迎上去:“三哥,来来来,这边请,位置都给您留好了,就在最前面一排,跟代哥他们隔了一张桌。”
赵三径直走到前面那张桌子,一看见加代就喊:“哎,代子,你也来了啊。”加代一看,回了句:“哦,我也来了。”赵三这时候有点愣了。
打完招呼,赵三“啪”地一下坐下来,孙长春一看就问:“三哥,咋的啦,认识啊?”
赵三说:“没事,咱吃咱的,别跟他们掺和,之前有点小矛盾,别理他们。”
赵三坐在那里,说实话,挺不自在的。
加代往这边瞅了一眼,啥也没说,两拨人也就七八米远。
赵三压根儿没想到加代会来,要是知道加代会来,他可能就不来了。可这都碰一块儿了,哪能说走就走呢?
加代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赵三,他本来就瞧不起赵三,要是知道赵三在这儿,说实话,代哥可能都不来了。
两帮人就这么坐着,离得不远,但心里都看不惯对方,也没啥来往。都想着吃完饭各回各家,毕竟赵三和加代那点事儿都过去了,也不能见面就开打,犯不上。
再看他们那桌,各玩各的。
马三坐在那儿,小眼珠子乱转,这家伙可狡猾了。
马三扭头一看,郭帅在那儿一个劲儿嗑瓜子,啥也不管;丁建在那儿扒拉喜糖吃;王瑞拿着车钥匙瞎晃悠;加代和李正光聊着天;宋鹏飞、田本富、刘胜利在讨论生意,宋鹏飞还说:“回沈阳后,咱把那生意再扩大点。”
另一个人回道:“行行行,我早有计划。”说着,他们又各自忙活起来。
马三眼珠子一转,心想:“妈的,碰到赵三了,这机会不收拾他啥时候收拾?”马三正好挨着宋鹏飞,就开口说:“飞哥,哎,那个人你认识不?”
宋鹏飞问:“谁啊?”
马三说:“长春赵三赵红林,知道不?”
宋鹏飞回:“啊,听说过,但不熟,没啥来往。”
马三又说:“这赵三跟我哥不对付。”
宋鹏飞问:“是吗?跟加代不对付?咋回事?”
马三就说:“之前跟我哥干过几架,后来就不对付了。赵三还放话,说我代哥到吉林省就得趴着出去,不让他走着。他俩关系可差了。”
宋鹏飞说:“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,三儿,你啥意思?”
马三回:“没啥意思,就是跟你说一声。”
宋鹏飞又说:“就算跟你哥关系不好,也没到那地步。今天碰到了,也没吵起来,咱吃完饭走人就行了。”
马三本想挑拨一下,可宋鹏飞哪能就因为这几句话就……以前跟赵三吵架动手啥的,都没啥用。
三哥接着又说:“飞哥,哎,你知道赵三和谁关系铁吗?”
宋鹏飞问:“我不知道哇,和谁好呀?”
三哥说:“和你们沈阳的刘勇,他俩关系老好了。”
一提刘勇,宋鹏飞心里那个滋味啊,在沈阳时,他俩最不对付。
为啥宋鹏飞跑广州去了?就是让刘勇给逼走的。
说实话,在社会上宋鹏飞倒不怕刘勇,可正规渠道上他斗不过刘勇,所以刘勇进去后,宋鹏飞才敢回来。
一说刘勇,宋鹏飞心里就来气。
马三又问:“飞哥,你不是和刘勇干过架吗?”
宋鹏飞答:“是啊,干过架,现在刘勇不行了,啥也不是了,都进去了嘛。”
马三接着说:“那飞哥,我听说你好像怕刘勇啊?”
宋鹏飞一听就火了:“谁说的?谁说我怕刘勇?”
马三又说:“你不怕刘勇的话,咋能跑广州去呢?人家刘勇进去你才回来,你说你不怕刘勇?”
宋鹏飞骂道:“三儿,你他妈胡说八道啥呢,谁怕刘勇?谁跟你说的?”
马三答:“赵三跟我说的呀,咋不能跟我说呢?”
“是现在关系不好了,赵三以前跟我代哥关系好着呢,他俩一起办过不少事,后来因为别的事闹翻了。他俩关系好的时候,赵三跟我说的,说当时刘勇要跟你干架,赵三都跑到沈阳去了,领着一帮兄弟要跟刘勇一起对付你,说要是抓着你,把你腿都给打折了,你不知道这事儿啊?”
宋鹏飞说:“我,我不知道哇,真的假的?”
马三说:“我还能骗你吗?要不我咋能知道这么清楚呢,我跟你说,赵三这小子太坏了。”
这一番话说完,可戳到宋鹏飞的痛处了,当年被刘勇打跑了,这事儿一提,宋鹏飞哪能受得了。心里琢磨着:“赵三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,难怪我看他不顺眼,不光跟我兄弟代弟不对付,以前还想动我,你还在那儿愣啥呢?”
宋鹏飞“啪”地一下站了起来,这飞哥脾气可暴躁了,别看他现在是大哥大老板,一点就着,谁也没喊,自个儿“咚咚”地就朝赵三那桌走过去了。
加代一看,挺奇怪,心想:“咋回事儿,飞哥干啥去?咋自个儿过去了呢?”谁都不知道宋鹏飞要干啥。
再看宋鹏飞,那可是个狠角色,一到赵三那桌就问:“你就是赵三啊?”
三哥正说话呢,一扭头,赶紧说:“啊,啊,对,我,我就是赵三!”
“赵三啊!你认识我吗?兄弟,你哪位啊?”
宋鹏飞说:“我不认识赵三?你给我听好了,我是沈阳的大哥,知道不?”
赵三回:“你是哪儿的大哥,跟我也没关系吧,是不?你愿意当哪儿的大哥就当哪儿的大哥!”
“我告诉你,沈阳这块儿我最大,知道不?听说你跟刘勇关系好!你给我老实点儿。”
赵三有点迷糊,说:“不是兄弟,你这是啥意思啊?你别管我跟谁关系好,咱俩压根儿不认识,你到我这儿来,冲我指手画脚的,干啥呀?”
宋鹏飞大声嚷嚷:“我就冲你指手画脚,咋啦?当年你到沈阳,还想打我呢,还想跟刘勇一块儿对付我是不是?有没有这事儿?”
赵三赶紧说:“没有啊,你最好别在这儿嚷嚷,你赶紧走就得了。”
宋鹏飞可不乐意了,说:“行,但我告诉你,你给我记住了,以后别在沈阳嘚瑟,听见没?你要敢踏进沈阳一步,让我宋鹏飞知道了,我让你回不去,记住了,赵三。”
就这样,宋鹏飞在这儿把三哥好一顿教训。
孙长春在旁边不乐意了,喊道:“兄弟,你这是啥意思?你他妈跟谁说话呢?我告诉你,不管你是沈阳的还是哪儿的,这是四平,知道不?”这时候,三哥觉得脸上挂不住了,“噌”地站起来,说道:“兄弟,咱俩没仇没怨的,我跟谁好,碍不着你事。别在这跟我磨叽,再废话,我可不客气了。”
宋鹏飞一听,眼一瞪:“咋的,赵三,你不服气是吧?”
赵三也急了:“我服不服气能咋的?你沈阳大哥了不起啊?”
三哥身边围着不少人,被这样指着鼻子骂,多没面子啊。
宋鹏飞哪受得了这个,火一下就上来了,“嗷”的一声,大拳头“啪嚓”就挥过去了,照着三哥脸上就是一拳。三哥还戴着副墨镜呢,这一拳下去,墨镜直接飞了,人也差点摔倒。
宋鹏飞打完还不解恨,抄起桌上的酒瓶子,就要往三哥头上砸。
可三哥身边有帮手,左洪武可不是好惹的,身手敏捷,练过的。
左洪武“啪嚓”站起来,宋鹏飞还没动手呢,他“啪”的一拳,先打在宋鹏飞脑门上了。
这一拳可真够狠的,宋鹏飞“叭叭叭”往后退了好几步,一屁股坐在地上,鼻子那叫一个疼,“唰啦”一下,鼻血就流下来了,鼻梁骨估计都歪了。
赵三一看,喊道:“打他!”
左洪武一听,抄起酒瓶子就冲向宋鹏飞,准备好好教训教训他们。
这边一打起来,加代他们一看,愣住了:“咋就打起来了呢?”
加代喊道:“走走,过去看看。”
马三他们、郭帅他们,还有田本夫、刘胜利这些宋鹏飞的手下,呼呼啦啦地就往这边冲。
不过田本夫他们……刘胜利动手还行,但不算那种特别狠、特别麻利的人,要说动手最快的,还得数郭帅。
眼瞅着左洪武拎起酒瓶子,照着宋鹏飞脑袋就砸,郭帅嗖的一下冲了过来,大喊:“嘿!”
左洪武一听,一扭头,就这么一耽误,没砸中宋鹏飞。郭帅趁机一拳就挥过去了,照着左洪武脖子去的,这一拳要是打实了,左洪武肯定得吃亏。
可左洪武也不是吃素的,练过两三年呢,往旁边一闪,郭帅这拳就打空了。
郭帅一拳落空,左洪武反手一挥,酒瓶子“啪”的一声就朝郭帅砸来。郭帅反应快,胳膊一档,“哐当”一声,酒瓶子就碎了。
接着郭帅往前一步,一肘子就顶在左洪武肩膀上了,左洪武“噔噔噔”往后退了好几步,一屁股坐地上了。
赵三一看这架势,赶紧喊:“哎哎,别打了,别打了。”
一看加代他们过来了,赵三连忙说:“先别打了,再打下去跟加代他们又得干一架。”
“谁呀?三哥,咋回事?”
说着,赵三走过去把宋鹏飞扶了起来。
这时候加代看见了,指着赵三就骂:“你妈的赵三,干啥呢?不想混了?还跟我对着干?”
其实赵三在这儿可不怕加代,心里琢磨着,这又不是北京也不是澳门,这是在吉林呢,这么多人看着,就算怕也不能露怯啊。
所以赵三就瞪着加代,没吭声。
孙长春在旁边也火了,骂道:“你妈的,在四平你们还跟我嚣张,都牛逼是吧?想动手?来来来,出去拿家伙!”
孙长春当天本来就带着两个兄弟一起来的。说完,他就带着那俩兄弟,一脸凶相地往外走,说是要去车上拿家伙。
李强“噌”地一下站了起来,跟个土匪似的,大骂:“你娘的,认不认识我?又来吉林找事,是吧?告诉你们,今天谁都别想走!”
李强这家伙,上次跟加代干架,被打得那叫一个惨,可就是不认输。加代心里也明白,李强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,啥事儿都敢干。
这时,宋鹏飞也叫嚣着:“走走走,出去!本夫、胜利,快去车里拿家伙,咱们出去干!”说着,他就带着刘胜利、田本夫往外走了。
加代一看,说了句:“行了行了,出去瞧瞧咋回事。”然后带着马三、郭帅他们也出去了。
赵三在后头猫着腰,心里暗乐:“娘的,终于干起来了!这宋鹏飞,够胆儿!”
加代他们一出来,就往车那儿去。劳斯莱斯里没放家伙,他们就奔马三那辆470去了,因为那车里藏了三把五连子。
丁健、郭帅、马三,一人一把五连子,都准备好了。
这两拨人一出来,屋里的亲戚朋友都愣了,不知道咋回事,议论纷纷:“这咋了?怎么打起来了?”“都不认识啊,这都是谁?”
康永发在门口招呼客人呢,还不知道这边的事儿。
孙长春他们气呼呼地出来,康永发问:“春哥,三哥,咋了?”
孙长春回了一句:“没事,跟你没关系,别管!”根本不理康永发。
加代出来,康永发又问:“咋了?”
宋鹏飞回:“永发,你忙你的,这事儿跟你没关系,别掺和!”
康永发一头雾水,想拦也拦不住。加代他们的车直接停酒店大门口了,赵三他们来得晚,车停得老远,离门口得有三十多米,没地儿了嘛。这会儿,赵三他们正往自个儿车那儿挪呢。
再看这边,李强、王志、左洪武、黄强,还有孙长春那俩兄弟,一共六个人,跑到后备箱那儿,一人掏出一把五连子,“哗啦”一下全亮出来了,然后就往酒店门口冲。
马三在车里也把五连子掏出来了,宋鹏飞也是,从车里拽出一把,那架势,看着挺吓人。
两拨人往外走,加代站在前头,赵三他们直接过来,两边距离还有十来米的时候,都停下了,那气氛,紧张得要命,感觉随时都得干起来。
三哥站在那儿,瞪着加代他们,嚷嚷开了:“加代,我没说要找你们麻烦吧?我就是过来走个过场,没招谁惹谁,也没挡你们道儿。你要觉得挡路了,你退出去再进来,我是来参加婚礼的。我是不是跟你挺客气?我们正聊天儿呢,你们那边‘啪嚓’就给我一嘴巴子,啥意思?我招你们惹你们了?”
这时候加代也没法问原因了,瞅了瞅宋鹏飞,心想,问了又能咋样?都打起来了,自己和宋鹏飞关系铁,哪能不出手?问不问都一样了,干脆不问,直接指着赵三就开骂:“去你大爷的,就打你了,怎么着?”
孙长春一听,也火了,骂道:“你妈的,你这小子真狂啊,岁数不大,长得白白净净的,真能装。我看你今天能不能离开四平,给我上,干他!”
说着就要动手。孙长春身边有个叫大红的兄弟,把五连子一举,喊道:“哥们儿,在四平,我能把你们打跪下,信不信?来来来,把手里的家伙都放下,今天我不打你们,给我跪下赔礼道歉,我让你们走。不然,你们谁也离不开四平,家伙都给我放下!”
大红话音刚落,李强扯着大嗓门吼道:“加代,你丫还记得我吗?榆树花脖子李强!你在榆树咋收拾我的?今儿个你落到咱地盘上了,你们这几个,一个都别想跑,都得给我扔四平去,明年我给你们烧纸!识相的就把家伙放下,给我三哥道个歉,不然,谁也别想走!”李强那架子摆得足足的,五连子在手里晃悠,威风凛凛。
郭帅和丁健一看这架势,心里直嘀咕:“哎呀妈呀,你啰嗦啥呢,磨磨蹭蹭的。”
两人一对视,啥都明白了,觉得跟这家伙废话没用,直接上就完了。“砰”的一声真理响,俩人朝着对方就冲了过去,“砰砰砰”地干上了。
李强一看,火了:“我靠,你们真不要命了是吧?行,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啥本事!”说着,“砰”地也开了真理,朝着对方就去了。
两拨人刚一动手,门口那些围观的人全愣了,心想咋说打就打起来了呢,“嗖”地一下全往旁边躲,生怕被误伤。
李强冲在最前头,“砰砰”开了两真理,和郭帅、丁健他们干上了。两边虽然打得火热,但谁也不敢太往前冲,毕竟手里拿的是喷子,冲太前容易挨真理子儿。
李强刚准备开第三真理,突然旁边传来“砰”的一声,跟喷子的声音不一样。这声音刚响,李强肩膀上就挨了一下,“啪嗒”一声坐地上了,嘴里直嚷嚷:“哎哟,妈呀。”手里的喷子也飞出去了。
谁打的?原来是李正光,他从腰里掏出了东风三,这东西打得远。李正光平时腰里总别着小短真理,一看打起来了,东风三“砰”地一下就放出去了,直接打中了李强肩膀。
李强一回头,喊着:“三哥,三哥,对面有短真理,有,有短的!”
赵三和孙长春一听,一看,心想对面有远距离的家伙,吓得他俩赶紧往后退了几步,嘴里念叨着:“别打我俩啊。”
左洪武一看这架势,赶紧冲过去,拽着李强就往后拖,心想可别让他再挨打了。结果李正光对着李强的腿“砰”地又来了一下,李强“哎呀妈呀”地直叫唤。
李强歪着头喊:“快点儿,我包里有手雷,给我拿出来!”
他这么一喊,三哥赶紧打开车门,从后座拿了李强的小包,“啪”地一下扔到他旁边。
李强一把抓过包,伸手往里一摸,王志在一旁嘀咕:“这玩意儿跟长海那次的是不是一码事?”
为啥这么问?长海那次的货真假难辨,尽是吓唬人的玩意儿。王志生怕李强又拿出个假货来,那可不顶用啊。
李强一听这话,火就上来了:“啥玩意儿跟长海一样?我这可是真家伙,能跟他的比?”
说着,他“咔嚓”一下把小香瓜拽了出来,一扯拉环,“嗖”地就扔出去了。
加代他们一看这东西,都认出来了,加代大喊:“正光,快跑!快跑!”
大家一听,吓得赶紧往旁边躲,谁不怕这玩意儿啊?炸到身上那可不就完蛋了。
大伙儿四散奔逃的时候,左洪武趁机拽着李强就往车上拖,“砰砰”几下就把他弄上车,想趁机溜走。
说来也巧,康永发今天真是倒霉透顶,儿子结婚本是大喜之日,非要请这帮社会人来,结果婚礼上直接闹翻了。
他在酒店里待着,心里不踏实,想出来看看啥情况。正好小香瓜往外一扔,他刚从酒店出来,还在那喊:“哎,正光啊,别打了!”
话还没说完,小香瓜就“轰”地炸了。
这小香瓜一炸,那可厉害了。雷管主要靠炸药伤人,距离威力有限;这小香瓜一炸,碎片“噼里啪啦”往四处乱飞。
一下子炸伤了不少人,田本夫屁股上“啪”地挨了一下,直接摔个大跟头。
王瑞的胳膊、脸上也被碎片划得大口子直流血,脸上血“哗”地就下来了。
最惨的是康永发,脸上、肩膀、肚子上“砰砰砰”多处中招,直接躺地上了,嘴里喊着:“哎呀哎呀,这是咋回事儿啊?”
赵三一看这阵仗,赶紧摆手大喊:“走走走,快走!”“快走,快走,趁着这空档赶紧撤,别磨蹭了!”
三哥他们那会儿开着俩豪车,一辆凯迪拉克,另一辆虎头奔,几人嗖的一下钻进车里,“嗖”地一脚油门,两辆车“轰隆隆”地就飞奔而去了。
说真的,他们跑了以后,加代他们也没想着去追,咋追啊?
这边自己的人还有挂彩的呢,再说大白天的,在酒店门口整出这么大动静,肯定有人报警,哪有心思去追啊,当务之急是把受伤的送医院。
这不,拉着李强、赵三他们就往医院奔,加代一看,康永发、田本夫、王瑞都挂了彩,康永发伤得最重,赶紧喊着:“代哥,快点快点,赶紧送医院,田本夫屁股上还哗哗流血呢,王瑞脸上也是血,赶紧赶紧,去医院!”
说着,大家就赶紧过来,把这几个伤员往车上抬。
加代又转头问宋鹏飞:“飞哥,你在四平有熟人不,有熟人的话赶紧找人把这事儿平了,这要是让阿sir知道了,还不来抓咱们啊,大白天打架,这可不是小事儿。”
宋鹏飞站在那儿琢磨了一会儿,对加代说:“没事儿,代弟,咱们走咱们的,直接去医院就行,啥事儿没有。”
加代挺纳闷地问:“飞哥,你咋这么淡定呢?这么大的事儿你不摆平啊?”
宋鹏飞挺从容地回道:“你放心,老弟,旁边那小子孙长春,他就是四平的,不用咱们找人,他们把咱们炸伤了,他能不找人摆平这事儿吗?你就放心吧,咱们去医院就妥了。”
加代一听,觉得也有道理,就赶紧带着王瑞、田本夫还有康永发往医院赶。
两边都到了医院,赵三把李强送到医院,加代这边也把宋鹏飞、康永发、田本夫送到医院,赶紧安排治疗、抢救啥的。
这边赵三可就犯嘀咕了,站在那儿发呆,心里琢磨着:“这下可咋整呢?”我这心里直打鼓,想着跟加代干一架,但心里真没底。虽说咱在吉林省的地界上,可加代那小子人脉广得很,不好惹啊。
正想着呢,孙长春在旁边捅咕我:“三哥,三哥,愣啥呢?干他啊!你把长春的哥们儿叫来,我再在四平找些兄弟,直接把他扔四平去,不就结了?在咱家门口嚣张,不灭了他能行吗?”
我听了,没吭声,就在那儿挠头琢磨。
长春一看我这模样,急眼了:“你咋回事啊?说话呀!赶紧叫兄弟干他!”
我叹了口气:“长春啊,你不了解加代,那家伙狠着呢,不好对付。别看咱在吉林,真要是跟他硬碰硬,咱不一定能占便宜。”
孙长春不依不饶:“三哥,你这是啥意思?不打啦?当着我的面,咱兄弟被人欺负了,在四平这地界上,咱的面子往哪儿搁?你不打?”
我无奈地说:“咋打?加代牛啊,一个电话就能叫来一大票人,黑龙江那边都能给他面子。咱可别小看了他,真要是干起来,咱不一定能赢。”
长春火了:“三哥,这可是四平!在这儿被欺负了,咱还混不混了?他找人?让他找!我看他能找来啥大佛!你过来,我孙长春今天就要看看,加代到底有多牛逼!三哥,你不敢干?”
我正犹豫着呢,到底是干还是不干,加代的电话打过来了。
“赵三,你搁哪儿呢?”加代在电话里问。
我一听这话,气不打一处来:“加代,你问我在哪儿干啥?咋?把我兄弟炸伤了就算完了?我还得找你算账呢!”
我接着说:“加代,你讲不讲理?是你们先动的手,你哥们儿过来就给我一嘴巴子。我没想跟你们咋样,也没想动手。你们打我兄弟,我兄弟还手不应该吗?受点伤就算了,你还想咋的?”嘿,你这是咋回事儿,还想跟我杠上是吧?我跟你说,加代,这事儿咱们没完。
旁边的孙长春一听,也跟着吼起来:“娘的,加代,你过来,有种你就来,我们等着你,看我不收拾你一顿!”电话那头,加代听得清清楚楚。
赵三赶紧夺过电话,对孙长春吼道:“长春,你瞎嚷嚷啥!别捣乱!”
然后他又对着电话里的加代说:“加代,咱混社会的,也得讲个理儿,对吧?明明是你先动的手,我这叫正当防卫,还手不过分吧?”
加代可不吃这一套,直接说道:“少废话,我就给你两个选择,听明白没?要么你现在带着你那几个兄弟,到医院来给我们磕头认错,说你赵三错了,再自己扇十个嘴巴子,这事儿就算完。要么你给我拿200万过来,这事儿我也就不追究了,不然,我这次非得把你打服不可!”
加代,你这是真没完没了了是吧?
还完没完?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澳门背后搞的小动作,当我不清楚吗?
赵三一听,连忙辩解:“加代,我对你搞啥小动作了?咱俩不是闹矛盾的是你和杜成嘛,我咋在背后搞你了?”
“你不敢承认是吧,赵三,你就是不敢承认!”
“我跟你说,加代,真不是我,是杜成找的人,跟我没关系,你别冤枉我,你听见没?”
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杜成说要废我一条腿,你又加了200万,要买我另一条腿,是吧?”
赵三还想再解释:“真不是我,加代,你……”
加代直接打断:“赵三,别废话了,到底是你来找我,还是我去找你?这事儿咱们没完!”
赵三一听,也火了,大骂:“你这是非要跟我过不去是吧?”“哎,加代,你这不是逼人上梁山嘛,别把我这赵三逼急了!”赵三气呼呼地说。
加代一听,针锋相对:“对,我就是要跟你较劲,你说吧,是你找我麻烦,还是我找你?”
赵三被气得直咬牙:“行,加代,你别太嚣张!你牛是吧?告诉你,我现在吉林省呢,咱俩就碰碰看!你把我惹毛了,你看看你三哥的厉害!我也不是吃素的!在吉林这块地界,我得让你瞧瞧我的实力!你不是认识人多嘛,行,你把他们都叫来,我看看能不能摆平他们!把你所有能叫上的人都叫来,今天咱俩就来个了断!”
加代一听,也不甘示弱:“行,赵三,今天咱俩就杠上了!你说怎么着吧?”
“怎么干都行,你就找人吧!”赵三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行,赵三,你等着,我找完人咱们再约!行不?”加代回应道。
“对!你找吧,我这边也找人!我告诉你加代,咱最好别闹到阿sir那儿去,咱就在社会上解决!”赵三恶狠狠地说。
“行!赵三,我要找阿sir还算欺负你?就算在你家门口,我也得把你打趴下!”加代反驳道。
“别吹了,有种你就来!我还真不信治不了你!”说完,“啪”的一声,加代把电话挂了。
赵三一放下电话,气就不打一处来:“妈的,加代,你欺人太甚!到我家门口还想动我?行,你等着瞧吧!”
旁边的孙长春也跟着起哄:“三哥,别怕他,你从长春叫人,我在四平找帮手,咱一起收拾他!”
说着,孙长春赶紧拿起电话,开始给四平的兄弟们打电话,招呼大家来帮忙。
赵三也不墨迹,拿起电话就打给了长春的老伙计李玉良。
这俩人以前可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,现在得一起面对这摊事儿了。后来赵三办事不讲究,坑了大李小子一把。从那以后,大李小子就跟他拜拜了,自个儿单飞,现在混得风生水起,手下小弟一票,就是手头紧了点。
赵三一个电话打过来就嚷嚷:“小良啊?红林呢,咋样了?”
大李小子才不鸟他三哥那套,心里有气呢,直接怼回去:“你叫啥三哥啊!红林呢,有事就说。”
赵三赶紧赔笑:“兄弟,你带人来四平一趟呗,帮我个忙,我要跟四九城那帮人干一架。”
大李小子犹豫了:“你这不是让我给你当打手嘛!不行不行!”
赵三急了:“兄弟,你过来帮三哥一把,要多少钱你说,三哥给你凑,不差钱!”
一听钱,大李小子来精神了:“那你能给多少?”
赵三琢磨了下:“这样,三哥给你二十万咋样?不管打成啥样,只要你来,帮我把对面镇住就行。而且不止找你,你还得找些帮手,这二十万就是你的。”
大李小子一听,觉得还行,就答应了:“行,我过去,你等着。”
赵三乐呵着:“好嘞,赶紧的,兄弟。”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接着,赵三又开始打电话,把长春那帮小弟也叫上了。
不瞒你说,赵三在长春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,要召集个两三百人,小菜一碟。
打完电话,他就催长春的兄弟快点往四平赶。
然后,赵三又从德惠拉了一票社会人,让他们也往四平集合。
孙长春那边也没闲着,找了自己手下,还在四平当地纠集了不少人,陆陆续续的,都往他那边赶。
他们找人的时候,加代这边也没闲着。宋鹏飞抄起电话就打给沈阳的纪三子:“三子,咱也得动起来了!”“喂,纪三子,赶紧把铁西皇姑那帮兄弟都给我招呼过来,你飞哥在四平这儿碰到点麻烦,跟人干上了。带上兄弟们,火速来四平!”
纪三子急问:“飞哥,咋回事啊?跟四平谁干上了?”
宋鹏飞说:“长春那边有个叫赵红林的,四平这儿还有个孙长春,咱俩跟他们杠上了。你快领兄弟来,家伙都带上。”
纪三子答应着:“行嘞,我知道了,我这就过去!”
“还有啊,你跟大伙说一声,飞哥在四平,啥事儿都能摆平。来这儿帮我打架,有啥事儿飞哥担着,到时候钱不是问题。”
“好好好,知道了知道了,你放心,我们这就出发。”
“好嘞好嘞。”说完挂了电话,两边这架势,大战一触即发。
宋鹏飞打完电话,转头对加代说:“代弟,你放心,在沈阳这块儿,别的不敢说,叫个150人来轻轻松松,你就别找人了。”
加代说:“飞哥,我还是想打打电话,多找点人,咱尽量别吃亏。”
加代还没说完,李正光那边已经开始打电话了,他一摆手:“代哥,你别管了,你就在这儿待着就行,我来找人。”
李正光“嗖嗖嗖”连着打了三个电话,这三个电话可不是打给那些小混混的,而是打给了三个狠角色,都是职业杀手级别的,那都是敢打敢拼的主儿。
其中就有黑河的小博,这家伙之前也提过,狠得很,身上背了不少案子。
打完这几个电话,李正光又拨了第四个电话,这次打给了齐齐哈尔的大地主张执新。
电话一接通,李正光就说:“执新啊,来四平一趟。”
张执新有点惊讶:“光哥,你在四平呢?”
李正光说:“对啊,……”我在四平这儿碰上事儿了,跟代哥一起让人给堵住了,动弹不得。你赶紧把兄弟们带上,家伙也全备齐了,过来支援!
张执新一听这话,火就上来了:“光哥,咋回事儿?四平还有人敢动你?活腻了?快说说,我看看我认不认识。”
李正光说:“长春那赵三,还有个叫孙长春的,我不认识。你快来就行。”
大地主一听,立马应承下来:“光哥,你等着,我这就去。那赵三咋回事?忘了上次的教训了?都收拾他多少回了,怎么就不长记性呢?行,你等着,我这就找人,马上过去!”
“好好好,那你快点儿。”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李正光又打了个电话给大庆的王大庆,直接跟他说:“大庆,带兄弟赶紧过来,还有你那大兄弟傅伟,黑龙江第一‘杀手’,得带上他,那家伙可狠了。”
王大庆也爽快答应了:“光哥,你放心,我知道了,立马过去。”
就这样,两边的人马都朝着四平这边赶来,一场大战眼看就要开打了。
加代打了个电话给沙刚沙勇:“沙刚,我在四平遇到麻烦了,你和二勇赶紧带些兄弟过来。”
“知道了,哥,我们马上到。”沙刚回答。
“好嘞。”加代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另一边,赵三给吉林岔路河的李海峰打了电话。海峰这家伙有私藏猎真理,是个狠人,之前提过。
电话接通,赵三问:“海峰,在干啥呢?忙不忙?”
“不忙,三哥,啥事儿?”李海峰问。
“不忙的话,你快点从吉林市来四平,我这跟人干上了,你赶紧来。”赵三着急地说。
“行,三哥,你说让我干谁,我就干谁。”李海峰应道。
“你来了再说。”赵三说。
“好嘞,我马上带几个兄弟过去。”李海峰说完也挂了电话。
两边都开始叫人,等着各路援兵。
谁先到呢?宋鹏飞从沈阳带的人先到了,足足170多人,直接到了四平,毕竟沈阳离四平近。
晚上九点,哈尔滨的沙刚沙勇也带着人到了。
接着,大小地主带着100多号人也到了。
大庆的王大庆和付伟他们也来了。
到晚上十点,加代这边人全到齐了,加起来得有300多人,陆陆续续都来了。
赵三这边,晚上七点人就齐了,为啥这么快?因为找的都是吉林省内的,离四平近。
赵三这边加起来也得有三百五六十人,都在孙长春家大院子里集合了,院子里还摆了40张桌子。这帮兄弟一来就开始在这儿大吃大喝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孙长春要办喜事呢,请这么多人一块儿热闹。他们吃得挺欢,乐在其中。
宋鹏飞那帮人,从沈阳过来的170多号人,是由十几个小团队凑起来的。一到地方就喊:“飞哥,飞哥!”宋鹏飞挨个儿跟他们打招呼。
大小地主那边100多兄弟也来了,张执新、张执文他们喊着:“代哥,光哥,哥哥们都齐了!”
王大庆手下的付伟,黑龙江出了名的狠人,整天板着脸,腰里总别着两把东风三,从来不用长真理,有个性得很。
付伟这人可不简单,进局子好几次,还在牢里越狱三次,抓进去又跑出来,你说牛不牛?
再说加代他们,直接在酒店宴会厅摆了几十张桌子,大家一到,“嗖嗖”地全坐下了。
宋鹏飞一看,就跟加代说:“代弟,你跟我说赵三在哪儿?咱们直接找他算账得了,你飞哥我这儿别的不多,500万还是有的,给兄弟们发钱,不能白来一趟。”
加代一听,连忙摆手:“飞哥,你这是干啥?这不是瞎闹嘛!用钱的话,我加代出,听见没?谁都不用出钱,我这儿有钱,足够了。
说实话,2000年以后,江湖上大规模打架的事儿就少多了。为啥?打伤人得赔钱,一打起来,阿sir那边你还得去摆平,这都要钱。说白了,打架得有钱撑腰,没钱你打什么?打不起,打完还处理不了,咋办?”
这么一说,大地主赶紧接上:“既然大家能坐一块儿,不光是给光哥面子,还是看在代哥的面子上,咱们都是自己兄弟,要是需要花钱,说一声,大伙儿一起凑凑,能花几个钱嘛,小事儿一桩。光哥、代哥,你们说缺啥,咱们直接一起搞定,钱的事儿不是问题。”
李正光一听,看着加代说:“代哥,今天不管是飞哥还是我们这些兄弟,都听你的。你说咋办我们就咋办,你说干谁咱就干谁,你说要解决事儿,咱就商量咋解决,行不?反正你说了算。”
宋鹏飞一听这话,瞅着加代说:“要解决问题,咱也得解决得有头有脸,知道不?把这么多兄弟都叫来了,能随便解决就算了吗?不可能。这三百多号兄弟聚在一起,非得让赵三服咱们不可。”
他这话一说,沈阳那帮兄弟一听,立马就嚷嚷开了,扯着嗓子喊:“飞哥,代哥,干他,揍他就完了,跟他啰嗦啥呀,别跟他废话,直接动手。”
一时间,大伙儿都在那儿议论纷纷,商量着这事儿。
加代一摆手,说道:“兄弟们,行了,你们先别吵,我给赵三打个电话,问问他啥意思。”
“嘟”的一声,加代就把电话拨过去了,电话一接通,加代问道:“喂,赵三,在哪呢?”
“加代,在哪咋的了?咋的?
你就说吧,准备好了没,人到齐了没,我要收拾你!
我C,你口气不小啊,挺牛啊,加代,我赵三能怕你?”赵三在电话那头骂骂咧咧地说。
“赵三,我跟你说,我现在可没欺负你的意思,知道不?你是说今天干还是明天干?我听你的。”加代说。
“啥明天啊,今天就干呗,人都到齐了,你不也找人了吗?”赵三回道。
“行,赵三,什么地方?你说,我直接过去。”加代问。
“你就来四平往长春走的那个省道口那儿,那边有一大片空地,人少,好办事儿。”“咱就在这地儿,一会儿动手干就完了。”赵三说。
“几点啊,你说清楚。”加代问。
“今晚就干,真刀真真理,看谁厉害。谁输了,咱就直接埋了,谁也别找阿sir,加代,你敢不敢?”赵三狠声道。
“行,赵三,不找阿sir,输了直接埋。”加代答应。
“对,埋了!现在11点了,赶紧过去,12点动手?”赵三说。
“行,12点是吧?”加代问。
“对,就12点,加代,你过来,看我不打得你求饶!”赵三挑衅。
“赵三,你等着瞧!来吧!”加代也不怕。
说完,两人挂了电话,电话里那是火药味十足,谁都不服谁,都说要把对方解决了,哪能轻易放过。
加代挂了电话,跟大伙说:“行了,咱直接动手,不跟他废话。”
加代心里清楚,这事儿没法善了,只能动手解决。
然后他转头对宋鹏飞、李正光还有在场的哥们儿、大哥们说:“我不是说谁有钱没钱,咱哥们儿坐一块儿,咋样都行,但底下的兄弟不行,咱大哥不能掉链子。我来得急,钱没带够,等事儿办完,不管是去沈阳还是回四九城,每个兄弟我给2000块,受伤住院的,我全管,后事我处理得妥妥的,你们放心。”
大家一听加代这么说,连忙说:“不用,代哥,都是自家兄弟,不用这么客气,钱不钱的无所谓。”
加代一摆手,站起来,大声说:“各位兄弟,我叫你们一声兄弟……”有认识我的,也有不认识我的,不管大伙儿打哪儿来,今天咱们聚一块儿,那就是一家人。等会儿要出去办点事儿,我先在这儿谢谢大家了。我加代来得急,没招待好各位兄弟,是我这个当哥的疏忽,等事儿办完了,每位老弟我都给2000块钱,谁要有个啥闪失住院啥的,我全负责,大伙儿别有啥顾虑。”
说完,加代往凳子上一坐,立马又站起来,双手一抱拳,行了个大礼,意思就是靠各位兄弟了。
底下的兄弟们一看,都说:“代哥,你太客气了。”
认识加代的,听说过加代的,都在下面议论,都说:“代哥这人讲义气,靠谱,之前就听说他办事牢靠。”
加代这边算是把兄弟们都安顿好了。
再看看赵三那边,也是不含糊。
赵三走到院子中间,往凳子上一踩,扯着嗓子就喊:“兄弟们,红林三哥活了这么大岁数,还没让人这么欺负过。你们就跟我的亲弟弟一样,他们太过分了。在这儿,三哥给你们鞠躬了。等会儿谁能帮我把他们打趴下,特别是那个叫加代的,三哥说话算话,把加代打趴下的,立马赏10万,其他的兄弟,每人3000。你们放心,三哥从不食言。”
赵三说话那会儿,那是又动情又讲理,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这就是战前动员,把兄弟们说得一个个都精神抖擞的。
可长春的兄弟们心里都有谱,知道赵三这人爱说大话,一到真刀真真理的时候,就怂了。
就像李玉良在那儿小声嘀咕:“又来这套,光说不练。”
李玉良的兄弟丁百合也跟着说:“小哥,他当年要不是这么忽悠,咱们能把他说的那人给摆平了吗?赵三,这套咱早熟了。”“玩嘴皮子,他赵三可是高手中的高手。”
长春那帮兄弟都知道赵三的做事风格,这么多年,一点没变。
大家心里都琢磨着,只要钱到位就行,于是有人说:“甭管他咋样,给钱就行,咱不管那些!”
“行嘞,听你的,哥们儿。”李玉良他们几个就在那儿合计着。
两边都鼓足了劲儿,赵三一挥手,大喊:“兄弟们,走起!”
这一群人吃完饭,哗啦一下就上了车,直奔省道口。这时候,谁也不怕,心里都想着:“我怕啥?叫了300多兄弟呢,我不能怂,绝不能掉链子。”
路上,赵三手机响个不停,长春那边听说他在四平干架,都打电话问:“三哥,你咋不叫我们呢?干架我们得去啊!”
“兄弟,这次太急了,没来得及,以后有机会一定叫你们!”赵三赶紧回话。
“好嘞,三哥,有机会叫我们就成。”对方说完就挂了。
最关键的是大哥桑月春的电话,一接通,桑月春就问:“三儿,咋回事?你在四平干架呢?”
“春儿哥!你咋知道的?”
“我能不知道吗?你从长春调了200多人去干架,我能不知道?你跟谁干呢?”
“春儿哥!我跟加代,我要跟他做个了断,一雪前耻,报咱们以前受的欺负!”赵三急忙说。
桑月春一听就火了:“你俩咋还杠上了?加代的实力你不知道吗?”桑月春心里也没底,毕竟他跟加代交过手。
赵三连忙解释:“春哥,这怨我,这不是故意的,是碰巧撞上了,他又欺负我,见面就给我一嘴巴子,我能不跟他干吗?这仇我记住了,他欺负我好几回了!”这回我得好好收拾他一顿,就算打不服他,我也得让他趴下。我得让他瞧瞧,我赵红林可不是好惹的。春儿哥,咱们在吉林省,我能让他欺负了?我要真让他欺负了,那我赵三的脸往哪儿搁啊?
桑月春想了想,说:“行,三儿,你有志气,春哥没看错你。你要想干,就干一场,哥给你撑腰。你放心,大胆去干。”
“好嘞,春哥,我知道了。到时候你可得帮我撑场面啊。”
“你放心,我肯定帮你。”桑月春又说,“你俩尽量别扯到阿sir那边去,知道不?在社会上解决,加代在白道那边势力大,咱们不一定能搞定。”
“春哥,我明白了,我就在社会上解决。我和他已经说好了,不报官!那就这么定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说完,桑月春就挂了电话,心里其实也挺恨加代的,之前也被他收拾过。
他心里琢磨着:“赵三,你去干吧,我虽然说给你撑腰,但我能撑得住就撑,撑不住可就不管你了。咱说实话,混社会不就是互相利用嘛,我能帮的就帮,帮不了,你也就自认倒霉吧。”
这明显是想借刀杀人,反正让赵三去干就行了。
就这样,赵三他们的车队“轰隆隆”地朝着四平往长春的省道口开去。他们先到约定地点,那是一大片空地,周围没人,地方大得很。
车“嘟嘟嘟”地停在这儿,赵三下车后,直接站到车头上,开始给兄弟们打气。
“兄弟们,家伙都拿好了,一会儿冲上去,把他们全干趴下。三哥在车上看着你们,哪个兄弟要是把加代干趴下了,三哥说话算话,给你10万块钱!”“大伙儿放手干就对了,剩下的事儿,三哥我全给你们摆平,别担心,三哥的能耐你们还不清楚?”赵三大着嗓门嚷嚷。
李玉良在下面劝:“三哥,你下来吧,一会儿动起手来,万一伤着你咋办?下来吧。”
“没事,小子,三哥不怕死,对不住兄弟们的事,我能干吗?我不能让兄弟们往前冲,自己却躲后面,懂不?我得站高点,瞅着兄弟们怎么收拾加代。我跟你们说,三哥我讲究的就是这个,你们上就是了。”赵三说。
李玉良心里嘀咕:“你就光嘴上说得好听,真动手了,你还不知道躲哪儿去呢。”但嘴上没敢再吭声。
就在这时,加代那帮人“哇哇”地来了,乖乖,对面开来百多辆车,“哇哇”地直接往这边冲,到了地方一字排开,一辆辆全停了,加代、宋鹏飞、大地主、李正光、王大庆这些兄弟“嗖嗖嗖”地从车上蹦下来,一下车,队伍就散了,家伙事儿也都亮出来了,五连发、双管猎真理啥的,前面的兄弟拿的基本都是真理,没真理的兄弟就拿大砍刀,像关公刀那样的。
说实话,这种场面,跟对方干,光拿大砍刀往上冲,那纯属找死,得拿真理上。
而且大地主这边的家伙事儿真硬,他们手里有三十多把五连发呢。
李正光那会儿手里一长一短两把真理,先拎着一把五连发,腰上还别着一把东风三。
两边队伍这时候都准备好了,赵三站在车上吼:“都给我打起精神,一会儿看见对面的人,咱们直接上就完了。”
李玉良凑过来问:“三哥,哪个是加代啊?”
“来来来,你瞅瞅,一会儿我指给你,你直接冲过去干他。”左洪武在旁边指着说。你看那边穿西装的那个,瘦高瘦高的,脸长长的,年纪不大,挺精神的小伙子,他就是加代。”
李玉良瞅了一眼,小声嘀咕:“这小子看着不大啊,怎么这么狠呢,真是个狠角色。”
赵三撇撇嘴:“啥狠啊,能有多狠,你等会儿直接上就完事儿了,知不知道!!”
“三哥我能看错?他要是不狠,能找这么多人?你看对面,人数不比咱们少,少说也得有300多人,绝对是个难啃的骨头!!”
“你别管了,你就给我上,干他就对了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这小子还挺嚣张,等会儿我就专门收拾他。”
李玉良答应着,又转头跟丁百合说,“百合,记住了,那个叫加代的,等会儿咱们专门对付他,我倒要瞧瞧他有多厉害。”
说实话,这李玉良也是个愣头青,直接就跟加代杠上了。
你再瞅瞅加代旁边站的是谁,郭帅、丁健、马三儿、李正光、高泽健,还有李正光带来的三四个小弟,小博也在这儿呢,站在那儿冷笑,那眼神,看着就让人心里直打颤,跟要吃人一样,阴森森的,眼珠子斜着,透着一股子狠劲儿。
就在这时,赵三刚抬起手要说话,突然身后传来一连串急促的叫声:“三哥,三哥,三哥!”
赵三猛地一回头,一看是李海峰,就问道:“哎,海峰,你干啥呢?咋这么急?”
李海峰一脸得意地说:“三哥,你看看这是啥玩意儿?牛不牛?”
“啥呀?你快说呀!”赵三好奇得不行。
李海峰手里拿着个家伙,不是微冲,是那种半自动的,但威力可比五连发、七连子啥的强多了,一下子能“突突突”打出五六发子弹呢。
赵三一看,乐呵呵地说:“哎呀妈呀,海峰啊,一会儿要是真干起来,就靠你了!三哥我算是放心了!今天你就给三哥长长脸吧!”
这时候,赵三往对面一瞅,扯着大嗓门喊道:“加代,别的咱也不多说了,今天咱俩算是彻底翻脸了!就在这儿,咱们干一下子!我赵三要是输了,以后见你我都绕道走,低着脑袋叫你代哥!要是你输了,我也不为难你,放你们走,但以后你要是再敢欺负我,得罪我,我他妈弄死你!听明白没?你得给我跪下磕头!”
加代一听,“当当当”地往前迈了几大步,大声喊道:“赵三,我今天就跟你杠上了!我他妈就干你!别人我都不管!”
接着又冲赵三那帮兄弟喊道:“我不管你们是帮赵三的还是跟赵三好的,我肯定不欺负你们!以前咱们可能都见过,也知道我加代是个啥人,讲不讲义气,仁不仁义!你们看看我身后这些人,哈尔滨的李正光,沙刚沙勇,齐齐哈尔的大小地主,沈阳的宋鹏飞,大庆的王大庆,哪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?哪个不是能独当一面的大哥?如果你们这帮人敢跟我对着干,我可告诉你们,没好果子吃!”哎哟喂,加代这家伙,说话那是一套一套的,社会上混的人嘛,谁不认识谁啊,说不定拐弯抹角都是哥们儿。
他这一嗓子报出名号来,自己这边兄弟没啥大动静,可对头赵三那边可就炸了锅了。有个人扯着嗓子喊:“妈呀,这不是沈阳的宋鹏飞嘛,飞哥啊,飞哥在那头呢!我以前跟飞哥在号子里还是室友呢,飞哥咋来了?”
又一个插嘴:“李正光,那可是黑龙江的头号狠角色,真牛逼啊!”
李玉良一听,也凑热闹问:“李正光在哪呢?”
还有人嘀咕王大庆、付伟也来了,赵三手下有个人说:“嘿,我跟付伟还是难兄难弟呢,一个笼子里蹲过的。”
大伙儿都伸长脖子往对面瞅,看能不能瞅见个熟人。
赵三一看这阵仗,急眼了,扯着喉咙吼:“都别听他瞎咧咧,听见没,谁也别信他的!加代,你动手不动手?别在这儿搅和我的兄弟,听见没?你说破天也没用,今儿咱俩非得比划比划不可!”
加代斜眼瞅着赵三,慢悠悠地说:“我还是那句话,别看咱们现在对立着,说到底都是自家兄弟。赵三,你就是那个最不老实的,今儿个就专挑你收拾,懂不懂?谁要帮赵三,我管不着,但我们这边就盯着赵三一个人干,明白了没?赵三那边的兄弟,我今天不冲你们,就冲着赵三来,识相的最好闪开,别跟我加代过不去,对你们绝对是好事。”
旁边站着的李正光,听着都忍不住给加代竖了个大拇指,心里琢磨:“代哥这脑子,绝了!这么一来,赵三想鼓动他那帮兄弟的心都散了,打架都没力气了。”
大地主张世新也直咂舌:“哎呀妈呀,加代这家伙,太鬼了,这招儿都玩得出来。”
宋鹏飞也跟着点头:“这招儿太精了,我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,这招儿怎么就被他给学会了?”
再看加代这边,瞅着对面因为自己那几句话开始叽叽喳喳,人心不稳了,他一挥手,大喊一声:“上!”话音未落,马三和郭帅俩人跟脱缰野马似的,第一个就往对面冲过去了。可不是嘛,他俩没傻乎乎地一股脑儿往前冲,那不是明摆着找打吗?他俩慢悠悠地挪着步子,手里五连发“砰砰砰”就开火了。
说实话,这种场面,能真刀真真理干到底的有几个?又有几个敢硬碰硬的?大都是你推我搡,互相保持着安全距离。真要是一拥而上,那还了得,谁先动手谁倒霉,谁跑得快谁先挨真理子儿。
只见马三、郭帅他们几个,还有丁健、李正光、高泽健和小地主,二话不说就往前冲。李玉良他们这边也不甘示弱,赵三一挥手,大喊一声:“干他们!”兄弟们立马跟上。
李海峰第一个冲在最前头,半自动真理朝天“砰砰砰砰砰”就是五真理,扯着嗓子吼:“都别动!我这可是半自动,打中你们就是个窟窿!谁敢上前,我就不客气了!”
他这一开真理,加代他们那边还真愣了一下。可大地主张志新一看,撇撇嘴骂道:“切,跟我来这套?去,去后备箱把家伙拿来!”
小地主立马带着一个兄弟跑到车后备箱,掏出两把真家伙——微冲,全自动的,可不是半自动能比的。
“哒哒哒哒哒哒哒哒……”对着天空就是一顿猛扫,那火力,杠杠的!
李海峰一看,心里直犯嘀咕:“我本来想拿这玩意儿吓唬吓唬他们,结果人家这玩意儿比我的高级多了。”
李正光一挥手,大喊:“打!”说着就带头往前冲,手里的家伙“突突突”就开火了。
不过说实话,就算手里拿着微冲,谁也不敢真往人身上招呼。万一真把人给扫没了,那可就麻烦了。这事儿可真就闹大了,简直就是往头顶上“砰砰砰”地放空真理,吓唬人嘛,就这么胡乱扫射。那头儿赵三吓得脸色都白了,站在那儿直发呆,心里头嘀咕:“妈呀,这火力咋这么猛呢,这么猛!加代带的这帮人,真够狠的啊!!!。”
得说马三这家伙,那真是机灵透顶,打起架来从没吃过亏。
马三瞅着大李,咧嘴一笑:“嘿,这不是大李嘛,怎么着兄弟,我跟你说啊,你要是大李,我得给你点个赞,知不知道,贤哥跟我聊过你,说你小子在长春那是响当当的人物啊。”
大李一听,立马回道:“那当然,我跟贤哥,铁哥们儿!他身边的大伟、二林子、陈海,那都是我的兄弟,关系铁得很。”
接着又问:“那你跟贤哥认识,咋跟赵三干上了呢?”
马三连忙摆手:“哎呀,咱俩就别提了,咱们肯定是不打不相识,肯定是兄弟,这中间有点误会,不行你问问你三哥,都怨他,你问问他。”
李玉良在旁边还晕头转向呢,不知道咋回事儿,一听马三这么说,刚要扭头喊“三哥啊”!!
话还没喊出口呢,马三那机灵劲儿,趁着大李一扭头的功夫,“嗖嗖”,两下子就过去了,大李都傻眼了,根本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儿,这一转身就再没转回来,“扑通”一声就躺地上了。
马三这两下子,一下踢在大腿上,一下打在肩膀上,直接把大李干趴下了,起不来啦。
大李这一躺下,他手下的兄弟急了,喊着:“大哥,大哥,你看这……”
说着就想过去扶大李。马三哪能给他们这机会,“三哥”的一声喊,真理里剩下的5颗子弹“砰砰”打出了两颗,随后又拿着五连发对着大李那俩兄弟,“砰砰砰”,剩下的3颗子弹全出去了!!
好家伙,这一顿C作,真是让人目瞪口呆。五颗子弹,一颗没落空,干脆利落地把大李小子和他两个铁哥们儿撂倒了。
再看大李小子和李海峰一倒地,两边的人还是跟斗鸡似的,打得不可开交。
他俩虽然躺下了,但两边的人可不含糊,接着干!
赵三那边,尤其是孙长春,春哥,手下的兄弟们个个都是狠角色,直接就跟小地主他们杠上了,“砰砰砰”地五连发乱射,两边打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,势均力敌。
赵三手下的左洪武、王志、黄强,那都是出了名的硬汉。
特别是王志,人送外号“小疯狗”,身上背着五六条人命,被他解决的人可不少,这小子是真豁得出去,“哒哒哒”地拿着五连发,跟不要命似的扫射,那股狠劲儿,啥都不怕。
这种架,打不长,时间长了准得出大乱子,顶天了也就三四分钟的事儿。
这一动手,两边各有二十来号人挂了彩,全受伤了,都有人倒下。这种火拼,哪有只一方吃亏的道理?
付伟那时候真是猛,把李海峰手下的兄弟打得满地找牙。
不过两边打得难分高下,来的都是老油条,谁也不想真的要了谁的命。为啥?现在可不是出风头的时候,一个个都成名已久,有的都成大佬了,这时候要是闹出人命,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混了。
所以大家都挺有数,尽量不打要害,专挑大腿、胳膊、屁股这些地方招呼。即便如此,沙刚也让人给放倒了,大腿上挨了一真理,脖子、大腿都挂了彩,高泽建也没能跑掉,代哥这边不少兄弟也都躺下了。
加代和赵三这两个大佬,就在后边瞅着,没动手。
他俩心里明镜似的,再打下去,准得出大事儿,可谁也不敢先开口喊停。为啥?哎,你们知道吧,谁先张嘴喊那句“别打了,停手!”那就是认怂了,面子可就彻底丢光了,明白不?这俩人在那儿磨磨唧唧,互相瞅着,愣是一个字儿没往外蹦。
说说孙长春那边,他自己带了小五十号兄弟,又七拼八凑找外面借了五六十号人,结果眼瞅着自己这边十多个壮小伙全趴下了。
孙长春这下坐不住了,心里头那个憋屈:“我他妈费这么大劲找人,欠了多少人情债,就为了打这一架,结果倒好,十多个全让人干趴下了。”
这么一想,孙长春急了,开骂:“你俩不喊停是吧?我他妈打电话。”
其实孙长春早就有准备,来之前就悄悄跟上面打过招呼了。这时候拿起电话,直接拨过去:“大哥,快点过来,快点!这边事儿大了,赶紧把人全抓了。”
那边一听,连忙应着:“行行行,我马上过去。”
“好的好的,快点快点。”说完,“啪”一下就把电话挂了。
没多久,那边就整装待发了,离这打架的地儿也不远,五六辆警车闪着红蓝灯,“呜啦呜啦”就开过来了,一边开还一边拿大喇叭喊:“都他妈住手!家伙什儿都给我放下!别动!双手抱头!你们是不想活了吗?”
说实话,这帮人再横、再胆大,也不敢跟阿sir较劲啊。一看阿sir来了,全愣了,脑子一片空白。
阿sir眼瞅着两边还在那儿拿真理崩呢,可阿sir这边人少,就来了二十多号人,两边加起来得有六百多人,这哪抓得过来啊。所以车到了,阿sir也没敢下车,万一这帮人急眼了,对着他们开真理,那场面可就不好收拾了。
阿sir拿着大喇叭一个劲儿地吼:“都别动!都别动!谁动就直接崩了你们!”
赵三一看这架势,就问:“谁报的警啊?”
他哪知道是孙长春报的警,孙长春赶紧接话:“三哥,咱赶紧撤吧,再打下去要出大乱子了,你看我这帮兄弟,全让他们给干趴下了。”赵三一听这话,立马火了:“你咋这么偏心呢,你哥们儿是哥们儿,我哥们儿就不是哥们儿啦?咱不是说好了互不相欠嘛,别跟我扯什么义气不义气的,赶紧把他们打发走不就得了。”
再看加代他们那边,一个个都懵了,特别是李正光、小博、付伟,他们最怕的就是被阿sir逮住,一旦被抓住,李正光可就彻底完蛋了。
李正光一看情况不对,赶紧跟加代说:“代哥,我们先撤了,先撤了。”
他们一见阿sir,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,吓得直哆嗦。
加代一挥手,大喊:“快走快走!赶紧走。”
两边的人见状都往后退,朝着自己车的方向狂奔而去。
黄强的弟弟黄亮这小子不服气,看着丁健往后退,就指着丁健大骂:“你妈的,今天算你走运,不然非把你们全放倒不可。”
他这一骂,被马三听见了,马三一回头,也骂了一句:“你妈的。”接着两步并作一步,冲上前去,对着黄亮“噗通”一下,一下子就把黄亮给干躺下了。
打完之后,马三扭头就跑,他心里琢磨着,能占点便宜就行,打完就跑,看你能拿我咋样。这一下子把黄亮给干趴下了,马三撒腿就往自己这边跑。
这时候阿sir也下车了,要不是下车,这两拨人早就跑得没影了。
孙长春赶紧迎上去,来的是位副局长。
副局长一看长春就骂开了:“你他妈胆子也太大了,是不想活了吧,这么多人拿着家伙在这儿打群架。”
孙长春赶忙说:“大哥,你看这咋办啊,实在没办法了,我们让人欺负了,不打不行啊。”
“你妈的,这么多人,我抓都抓不过来,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?”
“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,哥,你赶紧过去吧,别让他们跑了,跑了可就麻烦了。”
这时候,阿sir从腰里拔出真理来,“叭叭”对着天上开了两真理,大喊:“都他妈别动,都别动,谁是领头的?来来来,站出来。”“你们几个,别走!站出来,对,就是你们,给我过来!谁是带头的?”那人边喊边指着加代他们。
这时候,赵三从车上跳了下来。孙长春一看,急忙说:“三哥,你快走,你先撤,我这儿应该能摆平。谁受伤了赶紧送医院,我一会儿就到。”
赵三二话不说,带着受伤的兄弟们上了车,一溜烟儿地走了。毕竟这阿sir是孙长春找来的,赵三也就没拦着。
宋鹏飞一看这情形,气不打一处来:“赵三你个孙子,电话里不是说好不报警吗?怎么你先报了?”
加代拍了拍宋鹏飞的肩膀:“飞哥,你先撤,这事儿我来处理。”
宋鹏飞摇了摇头:“代哥,你先走,这事儿我来扛。我能让你来扛吗?你先走,我打电话叫人。”
“别,飞哥,这事儿我来办,你就别C心了,赶紧走。”加代说道。
宋鹏飞一听,一挥手,大步朝阿sir那边走去。这飞哥,真够硬的,一点不带怕的。
加代回头一看,李正光、小博、付伟、王大庆他们已经开车跑了。他们不跑不行啊,身上都背着事儿呢。
加代和兄弟们也往车里钻,他自己却留在外面,盯着宋鹏飞那边。想看看他怎么跟阿sir周旋,要是说不通,自己还得上去帮忙。
宋鹏飞径直走到那个分局的副局长面前,说:“哥们儿,咋回事儿啊?”
副局长瞪了他一眼:“咋回事儿?你是带头的吧?”
宋鹏飞打量了一下副局长:“哥们儿,你贵姓啊?”
“我姓刘。”副局长没好气地说。
“刘哥啊,今天晚上我不想给你添堵,咱们这场架也不打了,立马走人。你呢,也别为难我们,行不?咱们立马就走,不给你添乱,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,咋样,刘哥?”
刘副局长一听就火了:“你放屁!你不给我添堵?我告诉你们,你们一个个都有问题,知道吗?都给我带回去!”我一个个问啊,没啥事的话,我就放你们走,要是有啥猫腻,我全把你们带进局子里头。”
宋鹏飞瞅了瞅,说道:“刘哥,你这是非得跟我过不去,要抓我是吧?”
“我不抓你抓谁?这么多人在这儿打架斗殴,我能不抓你吗?跟我回去配合调查,啥事儿没有,不回去那可不行。”
宋鹏飞一看这架势,琢磨了一下说:“这样吧,事儿都是我挑起来的,我自己担着,我跟你回去行不?让我这几个兄弟走吧。”
副局长一听这话,立马火了,骂道:“你算哪根葱啊?就你能惹出这么大的乱子?全都得给我回去,明白没?谁说不去都不行!”
宋鹏飞又说道:“大哥,我不是没人脉,我能找人,而且我找的人可厉害了。”
副局长冷笑了一声:“怎么着,非得等你打个电话找人是吧?”
说着还用真理指了指宋鹏飞,“你挺能耐啊,跟我这儿叫板呢!你再嚣张试试,我可没耐心陪你玩。我不管你有没有人罩着,犯到我手里,我就得收拾你。”
飞哥这话一出,确实挺横,脾气大得很,可这么跟人家阿sir对着干,根本没用,人家哪能惯着他这臭毛病。
加代回头一看,心里直嘀咕:这哪儿成啊,要是跟阿sir杠上,那可全砸了。他赶紧凑上前,笑眯眯地说:“嘿,兄弟,兄弟,你听我说两句。”
副局长眼睛一瞪:“你是谁啊?也是带头的?”
加代连忙摆手:“就让我说两句嘛。我不管你认识孙长春还是赵红林,我得告诉你,咱们这些兄弟,一来就是几百号人,咱不差钱儿,也有路子,不然哪敢惹这事儿。我不是吓你,今天你要真带我们走,行,我们跟你走。但出去了,我头一个举报你,懂不懂?对面那帮人,二三百号呢,你只抓我们,这不合适吧?我一举报,你这警服可就得脱了。你要抓,两边都得抓,我们不是没人,只是还没叫呢。你要真逼我打电话,找人也能摆平。大哥,我说真的,这事儿咱能解决。”
刘副局长一听,心里也犯难,瞅瞅对面,全是好车,劳斯莱斯都停那儿,再看看加代,穿戴讲究,名表亮闪闪的,这背景能简单吗?
副局长叹了口气:“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呢。甭管你背景硬不硬,在我地盘上出这事儿,我能不管吗?”
加代赶紧接上:“大哥,你听我说完。你让我走,今晚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,咱们就此打住。我找关系还是怎么着,去收拾对面那帮人,你就别C心了。大哥,我谢谢你,这事儿咱们就算过去了。”
副局长琢磨了一会儿:“这样吧,你们这事儿我可以不追究,但你们得留几个人跟我回去,我得有个交代,不能一个人都不带回去吧?”“这可不行啊,老兄,你得体谅体谅我,至少得跟我回去几个人吧?”加代琢磨了一下,觉得对方说得在理,全走了确实不像话,便说:“这样吧,大哥,我跟你回去。”
宋鹏飞也跟着表态:“我也跟你回去。”
副局长见状,脸色稍微好看了些,说:“兄弟,够意思。但你放心,跟我回去不会为难你,就是做个笔录,交点罚款,事儿不大,毕竟没闹出人命。你们跟我回去肯定没问题。”
加代听副局长这么一说,点了点头:“行,大哥,我俩跟你走。”
副局长却摇了摇头:“你俩不够,还得再来几个,两个人太少了。”
加代回头一喊:“哎,地主,你过来,来来来。”
张志新走了过来,小地主也想跟过来,可他受伤了,加代一摆手,不让他过来,又叫来了马三。这下,大地主和马三都过来了。
加代问:“大哥,四个人够了吧?”
副局长还是不同意:“不行,人太少,再给我来十个八个的。”
加代一听就急了:“大哥,你这么说的话,我们一个都不去了,立马就走。只能去四个,多一个都不行。对面一个都没带,我们去四个还不行?你再为难我,我们立马就走,我不管你咋处理,我直接打电话找人。”
副局长看这架势,只好妥协:“行,兄弟,我给你面子,带走,带走。”
阿sir一靠近,加代一回身,做了个手势,示意兄弟们:“你们先撤,受伤的赶紧去医院。”
说完,兄弟们“哗啦”一下全散了,然后阿sir就带着宋鹏飞和加代他们往车上走。宋鹏飞掏出手机,说:“我找人。”
加代一看,连忙说:“飞哥,别找了!”
宋鹏飞说:“我找人把咱们捞出去。”“飞哥,咱得把事儿解决了。”加代对宋鹏飞说,“你找人是想摆平事儿带咱出去,我找的人呢,是既能带咱出去,还能摆平对面那帮人,懂了吧?”
宋鹏飞一听,眼睛一亮:“代弟,你还有这能耐呢?行,那你看着办,我就先不走了,等你处理完我再撤。”
“好嘞,那你先坐着。”加代应了一声,心里有了数。
见加代关系这么硬,宋鹏飞心想,自己就不用再费事了。
加代和副局长往回走的时候,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,边打还边跟副局长说:“大哥,你得把我们弄回去啊。回去了你得帮我把对面那帮人揪出来,剩下的我自己找人解决,行不?”
副局长苦笑:“我都走了,咋带你们回去啊?”
加代一听,乐了:“带不回去没事,我自己找人解决,肯定能把他们摆平。”
副局长瞅了他一眼,说:“行,你找人吧,但你得先跟我回去配合调查。”
“没问题,我现在就打电话。”说着,加代“啪啪啪”按下了号码,电话那头接的是四九成的涛哥。
涛哥一接起来,加代就把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。涛哥听完就说:“代弟,你跟着他去,半小时内有人去分公司接你们,保证让你们出来。”
加代不放心地问:“哥,能搞定不?”
涛哥拍胸脯保证:“你放心吧,你涛哥办事啥时候出过岔子?你们那边没出大事吧?没闹出人命吧?”
加代连忙说:“没有,哥,就是有点小伤,肯定没人出事。”
“那就行,这事儿我摆平。”
“好嘞,哥,你快点啊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涛哥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加代挂断电话,副局长好奇地问:“你找的是谁啊?说不定我还认识呢。我在这四平,人脉可不浅,你说说看。”
加代笑了笑:“大哥,你就别问了,这事儿我能搞定。”“谁啊?”加代咧嘴一笑,“我也不知道,等人来了就知道了。我就给我大哥打了个电话,他让谁来我不清楚,反正肯定管用。”
副局长一听,脸色就有点挂不住了,“你这小子,还跟我藏着掖着。”
副局长瞅了加代一眼,见他不肯说,也就没再继续问。
把他们带到分公司后,副局长没把他们关进那种像铁笼子一样的拘留室,而是安排在了会议室。问他们情况时,加代他们是一问三不知,啥也没说。
副局长心里跟明镜似的,知道这伙人肯定找关系了。万一找来的人背景硬,自己办不了可就麻烦了,说不定还得被牵连进去。于是,他就这么等着。
没过半个小时,分公司来了三个人,都穿着便装,看起来跟普通人没啥两样。可一进分公司,他们就从兜里“啪”地一下亮出了小证件。副局长一看证件,立马站得笔直,恭敬地说:“领导好!”
那三人问:“哎,抓的那几个人在哪儿呢?”
“领导,在会议室呢。”
“把门给我打开。”
“好嘞,这就开。”副局长赶忙把门打开。这三人进去后问:“谁是加代?”
加代回答:“哥,我是。”
“跟我们走一趟,有点事儿需要你配合。”
“好好好,我配合,我配合。”
然后扭头跟副局长说:“我带走了啊。”
“好好好,你带走,随便带。”
当时,加代他们就被带出分公司。那三人开了两台车过来,一辆面包车,一辆轿车。
指着加代他们说:“你们上车吧。”加代瞅了瞅,问道:“我问一下啊,你们是哪位呀?是不是我涛哥派过来的兄弟?”
那人回说:“你先别问了,别管我们是谁了。你们先上车等着。”“好好好。”加代他们就往面包车上一坐。
随后,这三个人来到副局长的办公室,说:“把你的电话交出来。”
副局长一愣:“这,这是咋回事儿啊?”
“交出来电话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副局长只好老老实实把手机交出来。
那三个人直接问:“谁找的你,让你去抓人的?”
副局长说:“是孙长春,还有赵红林找的我。”
“那你现在赶紧带阿sir,领我们去见他们,告诉我们他们在哪。”
副局长连忙点头:“好好好,我现在就带你们去。”
“对对对,赶紧派车。”
“哎,好的好的。”副局长一点都不敢耽误,直接带着这两个便衣,从分公司出门了。
这三个人里,有一个人先把加代他们带走了,另外两个人则跟着分公司的十几个阿sir,还有副局长一起去找孙长春和赵三。
这时候,孙长春和赵三正在医院里坐着呢,那些受伤的兄弟在里面接受治疗。
孙长春还在打电话安慰赵三:“三哥,没事儿的,你放心就行。”
赵三却一脸担忧:“兄弟,我咋能放心呢?我这能放心啥呀?”
孙长春说:“你有啥不放心的,我这不是找人了吗,把他们都带回去。”
正说着呢,阿sir带着那两个便衣“哗啦哗啦”就到了,他们俩还在那聊天,都没注意,只见这俩便衣后边跟着十几个阿sir,一到他们跟前就问:“谁是赵红林?”
赵三赶紧回答:“那个,我是。”
赵三一看,不认识这些人,再一看后边十几个阿sir都围过来了。
孙长春赶紧走上前问:“刘哥,啥情况啊?咋回事儿?”
副局长却摆手说:“别问我,别问我,我不知道。”
孙长春心里一下就明白了,心想:“妈的,这刘哥是摆不平这事儿了。”
那两个便衣看着赵三问:“你就是赵红林?”
赵三回答:“是啊!!
跟我们走一趟,有点事儿找你调查。”
“啥事儿啊?”
赵三一边说着,眼珠子四处乱瞟,观察着这几个人的表情,一看副局长那副德行,他脑子一转,就知道坏菜了,嘴上却还应着:“行,大哥,我跟你们去,我一定配合。”“大哥,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,真的。但今天我这肚子不争气,一直拉肚子,让我先去上个厕所吧,实在憋不住了。”
“你咋这么多事呢!上厕所?在车上解决得了!车上拉了,那味儿,你让我们咋整?算了,别去了。”
赵三还是坚持要去,边走边嘀咕:“我真憋不住了,车上拉?那不更乱套了。你得让我上个厕所。”
没办法,其中一个便衣只好带着四个阿sir陪着赵三到厕所门口守着,生怕他跑了。
赵三进了厕所,把门一关,心里暗自得意。其实他根本没拉肚子,但为了装得像点,他在里面故意弄出“噗噗”的声音。
阿sir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,骂道:“你还真拉肚子啊!快点!”
赵三在里面喊道:“大哥,我这肚子疼得厉害,再等等,再等等。”
赵三眼睛一转,趁着这个机会,悄悄拿出手机给杜成打电话。电话一接通,他就急着说:“杜哥,是我,赵三。”
“咋的了?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?”杜成问。
“杜哥,别提了,我惹大事了。在四平跟加代干上了,我这回可能要完蛋了。”赵三说。
“啥?你跟加代干上了?你这么牛?”杜成惊讶地问。
“杜哥,别提牛不牛了。打架我不怕,可加代找人了,现在要抓我啊。你得救我!”赵三焦急地说。
“他们找谁了?”杜成问。
“我不知道啊,来了两个人,一看就不是善茬。阿sir都得听他们的。你看我怎么办?你得想办法救我啊!”赵三说。
“他们是哪的?”杜成问。
“我哪敢问啊,一问他们直接把我带走了。”赵三说。
“那不行,你跑吧。”杜成说。
“我跑不了啊,被他们看得死死的。”赵三说。
“那咋整啊,三哥!”杜成也犯难了。
“杜哥,你在那边打听打听,我这边真的没办法了。”赵三说。杜成一听,立马说:“得嘞,你先挂电话吧,我去问问情况。不行的话,你就先撤。”
“好嘞,我跑不了啊,我在三楼呢,十多米高,跳下去还不摔死啊。”
“好了好了,我试试看吧。”
“杜哥,你可快点儿啊!”
“哎,知道了知道了。”说完,杜成就挂了电话。
赵三这时悄悄从蹲坑那边挪到窗户前,想拉开窗户看看能不能跳。他心里着急,也没敢太大声,结果一使劲,“咣当”一声,动静可不小。他刚伸头往外看,门外的阿sir就听到了,一脚就把厕所门给踹开了。进去一看,赵三正趴在窗户那儿呢。那阿sir二话不说,“啪”地一下,照着赵三的大腿就是一棍子。
“你小子想跑?找死呢!”
接着,阿sir又拿着警棍对着赵三的脑袋“叭叭”就是两下。赵三当场就被打晕了,倒在地上不省人事。
阿sir骂道:“妈的,想跑?我让你跑!真不老实!赶紧找大夫,把他弄回去治伤。打晕了,受伤了,直接送医院去。”
于是,赵三就被送去医院治伤了。另一边,加代和宋鹏飞他们还在医院等着呢,压根不知道这边发生了这事儿。
过了一个多小时,几个便衣阿sir过来找加代他们了。其中一人说:“是这么回事儿,赵红林想跑,都准备跳楼了。我们给了他腿一真理,还把他打晕了,现在正在医院治伤呢。你们看这事儿,接下来怎么办?”
另一个便衣说:“等他伤好了醒过来再说。现在昏迷着呢,等治完伤,我们这边再收拾他。你们这边要是天亮没啥事儿了,就先回去吧。”
加代他们一听,连忙说:“好嘞,大哥,那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“你们先走吧,这边的事儿你们就别管了。有啥消息我给你们打电话,或者通知涛哥。”“行行行,我们知道了。”这时候,加代也没再多问啥,天一亮,她和宋鹏飞就觉得四平这地界儿太乱,待久了说不定还得惹上啥麻烦。
俩人一合计,直接奔辽宁沈阳去了,到了昌图就找了个酒店先安顿下来,等着赵三那边的消息,看看事情到底咋样了。
再说那天晚上,赵三在医院悠悠转醒,一睁眼就懵了,病房外面还有阿sir守着,想跑?门儿都没有!
而且这时候想找个人帮忙都没辙,手机都被没收了。
晚上护士进来换药,赵三心里盘算着,这回得下点血本了,不然可咋整。
他脖子上挂着条钻石项链,值好几十万呢,赵三二话不说就把项链摘了,冲护士喊:“老妹儿,老妹儿!”
护士应了一声:“哎,哥,咋了?”
“老妹儿,这条项链,大哥送你了。”
护士一看,连忙摆手:“大哥,不行不行,我不能要,你这是干啥呢?”
“老妹儿啊,我看你人挺好的,长得也俊,就给你了,你收下吧。”
护士误会了,说:“你这受伤了,色心还挺大呢?外面还有人看着呢,你这是要撩我啊?拉倒吧,大哥,你可别捣乱了,外面有人呢,你这能行吗?你这色心也太重了。”
赵三一听,急了:“哎呀妈呀,谁要撩你,老妹儿,你借我个电话,我打个电话,你把电话借给我,这项链就归你了,我就打个电话,行不?别嚷嚷,别嚷嚷。”
护士还以为他要干啥坏事呢,一听是要打电话,又看到那价值连城的项链,心里琢磨着,这诱惑力太大了,干多少年护士能挣这么多钱啊,当时就乐了,项链一收,给赵三找了个电话。
赵三赶紧躲在被窝里偷偷打电话,又给杜成打过去了,电话一接通就喊:“杜成哥,杜哥!”
“咋了,三哥?”
“杜哥,快救我啊,快,快救我,我让人给打了,腿差点儿废了,还要把我抓进去,我这次完了呀。”“喂,你不在原地啊?在哪晃悠呢?”
“杜哥,我在医院呢!你得救救我,不然我就完蛋了,彻底毁了!”
“得了得了,我知道了,正琢磨怎么拉你一把呢。哎,三哥,求你别嚎了。”
“好好好,杜哥,我明白,我明白。”
杜成一听赵三那带着哭音的调儿,心里就咯噔一下,这家伙肯定是摊上大事了。
打完电话,一直到第二天早上,杜城的人影没见着,倒是单位派了三个人来了。
他们一到地方,也不管赵三是不是还睡着,其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赵三啥状况,以为他还昏迷着呢,就开始嚷嚷:“领导,还在昏迷,没醒呢。我进去瞅瞅。”说完,推门就往里闯。
一进门就喊:“赵三,赵三,哦不对,赵红林,赵红林!”
三哥在那儿装死呢,假装昏迷。
可这帮小子精明着呢,直接从兜里掏出一小瓶,也不知道里面是啥宝贝,其实是辣椒水。他们把这玩意儿凑到三哥鼻子底下,一按,哎哟,三哥哪受得了这刺激,立马蹦起来喊:“妈呀,这……我这才醒呢!”
三哥还想继续装睡呢,结果那辣椒水又“刺啦”一下,哎哟妈呀,把三哥给辣得够呛。
这时候三哥腿上带着伤,脑袋还晕乎乎的,要是没伤,就凭他那火爆脾气,早就从床上蹦起来了。这下可好,眼睛被辣得嗷嗷叫,在床上“啊啊啊啊”地喊着,眼泪鼻涕像开闸的水龙头,哗哗直流。
然后人家就说:“来来来,走走走,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直接就把三哥带到他们单位去了。到了那儿,往小凳子上一按,就问:“说吧,你都干了啥?”
三哥嘴硬得很,说:“我没干啥事儿,真的没啥事儿。”
他心里盘算着,我要是一说,不就完了吗?所以打死也不说。
人家那边有的是办法,拿出一根特别细的玩意儿,可不是头发丝儿,往三哥鼻子里一插,还“叭叭叭叭”地来回转,那感觉别提多难受了,不是疼,就是让你不停地打喷嚏,打得那叫一个猛,鼻涕眼泪一大把,哗哗地流。三哥都被整懵了。
人家又问:“说不说,到底说不说?”
三哥还是硬撑着:“我真不知道哇。”
然后人家又加了一根,两根在那儿转,把三哥折腾得死去活来,但他还是硬撑着没说。
接着又拿出个小电棍,不是那种一下能把人电晕的,但电一下也够呛。
直接就往三哥的腰眼上怼,“嘟嘟嘟嘟嘟”,一怼三哥就浑身哆嗦。虽然怼个15秒20秒不至于昏迷,但电完之后三哥整个人都迷糊了。缓了一会儿又接着怼,三哥被收拾得都快散架了,还是硬撑着没昏迷。
三哥心里清楚得很,要是把加代的事儿说出来,自己肯定出不去了。所以得挺着等机会。
结果人家刚要使第三个方法继续收拾他,说实话,要是再来几下,三哥可真就扛不住了。
就在这时候,那边来电话了,接电话的人在那儿应着:“诶,来了来了……”“哎哎哎,行嘞行嘞,我懂了懂了,好好好,领导,哎。”一顿快说。
原来是杜成找大志了,志哥那人脉硬得很,虽说比不上勇哥,但在这圈子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,想把赵三捞出来,对他来说小菜一碟。
他一出手,打个电话,那边接到电话,立马就得放人,不放人可不行。这不,赵三很快就被放出来了。
孙长春去接赵三,一看,哎呀妈呀,赵三那模样惨得很,鼻涕眼泪一大把,衣服也乱糟糟的。
不过长春想着,能出来就不错了,接着就把赵三送回了长春。
赵三一回长春,就跟消失了一样,谁也找不着。
去哪儿了呢?谁也不知道,打电话关机,咋联系都联系不上。
代哥通过道上的人找,涛哥也通过同事打听,结果都没找到,赵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代哥本想找他要赔偿,这下人都找不着了,赔偿也没法要了。
最后没辙了,代哥给孙长春打了个电话,说:“告诉你,这事儿没完,赔偿必须给我。”
孙长春没办法,带着400万赔偿来了,一边给赔偿,一边替赵三求情:“我就给你400万,你这边也别找我,也别找赵三了,行不?”
代哥收下赔偿,说:“兄弟,咱俩以前没仇,今天因为赵三这事儿,咱们起了冲突。说实话,这事儿跟你没多大关系,我肯定不找你了,但赵三不行,我必须得找他。”
孙长春一听,赶紧说:“那你非得找他,那你别找我麻烦就行。”
可赵三在外面找的那帮兄弟就倒霉了,打仗时赵三给他们画了好大一张饼,又是10万又是3000的,结果打完仗,这帮兄弟啥也没捞着。在长春,我们满世界找三哥,电话打不通,人也找不着,这帮兄弟把三哥恨得牙痒痒,直骂:“赵三,你真够可以的,竟然跑了,答应咱们的钱也不给。”
其实,三哥跑路是怕代哥找他麻烦。
过了快俩月,三哥回来了,还给兄弟们带了钱。毕竟他是长春的大哥,要是不给点儿,那也太说不过去了。
虽然给的可能没当初说的那么多,但总比不给强,要不他的名声就毁了。
这么一来,代哥算是把三哥治得服服帖帖的,三哥心里对代哥那是又怕又敬,暗想:“加代这小子,太狠了,我以后见他都得绕着走,跟他打架,我从来没占过便宜。”
代哥呢,觉得事儿过去就算了,他知道赵三和杜成关系铁,杜成和大志也硬气,大志和杜成肯定会帮赵三,要是把事儿闹大了,不好收场。再说,自己这边也没吃亏,那400万代哥一分没留,全分给受伤的兄弟了,看病得花钱嘛!
就这么着,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,代哥没吃亏,赵三那边吃了亏,被打跑了,这事儿就算完了。
事儿一完,代哥就回北京了,日子又恢复了平静。
可没过几天,电话响了,谁呢?
说出来大伙儿都知道,是天上人间的老板秦辉。
现在辉哥在漂亮国那边过得可不咋地,被人收拾了。
秦辉一个电话打过来,一接通就说:“哥呀,咋样?”
“辉儿啊,我挺好的,你呢?天天在天上人间吧?啥时候有空,来咱哥俩见个面,好久没见了。”代哥回道:“我刚从吉林回来没几天,你挑个别的日子吧。”
秦辉又说:“哥,你看这样行不?今晚你有空没?要是没事的话,过来一趟呗,咱们一起喝两杯。
今晚不行吗?哥,你今晚一定得来,我这有好事儿,有件事得求你。”
代哥问:“求我?啥事儿啊,你说说。”
“哥,你当面说,电话里说不清楚,我也想你了。”
代哥答应了:“那行,我晚上过去。”
“好嘞,哥,晚上天上人间见。”
“好,好,好。”说完“啪”地一声挂了电话。
说实话,也就秦辉能给代哥打电话请来,换个人,代哥理都不理。
你想啊,天天都有人打电话约喝酒、吃饭的,那些没分量的,代哥才懒得应付。
这不,答应了秦辉,到晚上,代哥还带着一个人来了,谁呢?郭帅。
郭帅虽然不是代哥的亲兄弟,但代哥去哪儿都喜欢带着他。
为啥呢?郭帅这人讲义气,认定你了,就死心塌地跟着你,愿意跟你做兄弟,为你赴汤蹈火都行。
再加上,郭帅身手好,长得也帅气,带他出门特有面子。
就这样,郭帅开着车到了天上人间门口,“叭”地一声停下,代哥下车,秦辉就在门口候着呢!
一看见代哥,秦辉笑着就过去了。
代哥和秦辉一握手,郭帅也在旁边站着。
秦辉跟郭帅打招呼:“秦老板。”
郭帅没啥表情,咋回事呢?他不会甜言蜜语,不像马三儿、王瑞他们那么会做人,一见秦辉就叫“辉儿哥”。
郭帅就简单打了声招呼“秦老板”,就没了。
郭帅心里想着,我就跟着代哥出门就行,其他人我不管。而且郭帅比代哥年长两岁呢,但在这社会上混,可不讲究年纪大小。就算你比代哥大两岁,要是实力、啥都不如代哥,那你还是得叫他哥。
当时,秦辉一瞅见,立马热情地招呼:“哥,来来来,往里面请。”
说着,就带着他俩往天上人间里走,边走边讲:“大哥,一会儿有个朋友要来,想跟你认识认识。”
代哥一听,有点不乐意了:“辉儿,咱哥几个喝喝酒就算了,不认识的就别让他来了。”
秦辉赶紧说:“哥,我那哥们儿跟我关系铁着呢,他想见你是想跟你说点事儿。你看,让他来不?你要是不想让他来,我这就去跟他说。”
代哥想了想,觉得秦辉叫自己来,可能就是为了见这个朋友,也得给秦辉点面子,就说:“行,那你让他过来吧。”
秦辉一听,乐呵地说:“好嘞,哥,啥也不说了。一会儿我朋友来,我给你介绍介绍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然后,代哥他们就进了包房,一坐下,秦辉安排得那叫一个周到,酒水、果盘啥的,“嗖嗖嗖”很快就都摆上了。
代哥和秦辉就开始喝酒,秦辉笑着说:“哥,今天找你来是有好事儿。”
代哥好奇地问:“啥好事儿?”
秦辉却卖关子:“哥,这个我先不说,等会儿我朋友来了让他告诉你。”
“行,让他说也行。”
就这么聊着,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,来了个小子。
这小子一米八左右,四十来岁,穿得挺讲究,一看就挺有钱,但面相不太好,尖嘴猴腮的,鹰钩鼻子,一双鼠眼。
就这面相,一看就不是善茬,是那种爱耍滑头、为了利益啥事儿都干得出来的人。代哥瞅了他一眼,心里就不太瞧得上这小子。
这小子一进门,先瞅瞅秦辉,又看看代哥,紧接着就朝代哥走过去,一脸笑地说:“哎,代哥吧,你好你好!”说着就把手伸过去了。
代哥也挺客气,跟他握了握手:“你好啊,老弟。”
握完手,秦辉一摆手:“来来来,坐下吧。”这小子就坐下了。
坐下后,这小子看着代哥,一脸谄媚地说:“代哥,今天能跟你一起吃饭,我太高兴了。你在四九城那可是大名鼎鼎啊!我叫冯志强,秦辉的兄弟。”
代哥笑了笑:“过奖了,既然你是秦辉的兄弟,那咱们也是朋友,一起喝喝酒,聊聊天。”
“行啊,没问题。”
秦辉也在旁边说:“来来来,别光说话了,咱们干一杯!”
说着,秦辉端起酒杯,“咕嘟”一下就喝干了。
酒一喝上,大家就开始聊天,气氛还挺不错的,都挺开心的。
秦辉看酒喝得差不多了,就开始说正事了,他看着代哥说:“代哥,我这兄弟想在东城开个大规模的夜总会。”
代哥一听,觉得挺正常:“行啊,现在四九城的娱乐行业挺赚钱的,想开就开呗。”
秦辉接着说:“代哥,我这兄弟想跟你合伙干,你看咋样?”
“啥?跟我合伙?”代哥有点惊讶。
这时候,冯志强端起酒杯:“代哥,我以前是开矿的,这几年赚了点钱……”弄完手头的活儿,我就想把生意往大里搞搞,挖矿这玩意儿,没啥大奔头。这不,辉儿哥们儿跟我说,现在娱乐行业挺火的,也挺能捞钱。我就琢磨着,在咱们东城整个大点的夜总会,想跟代哥你搭个伙儿。”
代哥一听,连忙摆手:“兄弟,你这找我合作可不对路啊,我对这行当一窍不通,也没兴趣。我说实话,你找错人了。你要真想搞夜总会,现成的人选就在眼前,秦辉那可是这行里的老手,在四九城的娱乐界,那可是数一数二的。你跟他合作,多合适啊。我呢,整天就是打架摆事儿,干夜总会真不适合我。”
代哥这么一说,冯志强又劝上了:“代哥,你听我说,咱俩要是合作,你啥都不用管,也不用出钱。夜总会的事儿,你都不用插手。我呢,每个月给你10%的干股,就坐着分钱就行。我这生意想在东城开,代哥你在东城的名声,那可是响当当的,谁不知道啊。说白了,我就是想省心点儿,有代哥你的名头罩着,谁敢来找麻烦啊。再说了,我一直都挺佩服代哥的,能跟你合作,那我多有面子啊。代哥,你就给个面子,咱俩一起干吧,行不?你要是有啥别的要求,尽管提。”
冯志强这么一说,旁边的秦辉也跟着说:“代哥,志强之前也找过我,你看我这天上人间都忙不过来,哪有空再整一个夜总会啊。这可是个美差,你啥都不用干,还省心。你朋友也多,有了这么个地儿,谁来了一招待,多方便啊。”这不挺好的嘛!志强都说了,咱这夜总会一开,只要是代哥的兄弟,来这儿全免单,随便耍。你就说说谁是你铁哥们儿,谁是你朋友,咱自家生意,自个儿地盘,一分钱不花。”
他俩这么一说,加代坐那儿琢磨上了,心想:“这买卖真不错,不用掏钱还能拿分红,兄弟们、朋友们来了也有去处,多有面子,别的老大想找这好事儿还找不到呢。”
可加代心里不踏实,又合计:“跟你干这夜总会是小事,但一开始我就觉得这小子一般般,别到时候打着我的旗号,干些没用的,甚至坏事,那我可亏大了,名声都得搭进去。”
加代眯着小眼,还在那儿犹豫要不要答应。
这时候,旁边的秦辉看出代哥的担忧了,赶紧劝:“代哥,你放心,志强这人绝对靠谱,他为人处事,你一百个放心。他要不行,我能给你介绍吗?你连我都不信?”
秦辉这么一说,加代心想:“妈的,秦辉都这么讲了,咱俩关系也挺好,不答应不就驳他面子了嘛。再说,这事儿确实挺美。”
于是,加代看着冯志强说:“老弟,你这么看得起代哥,我谢谢你。想干就干吧,只要我能帮上忙,你吱一声就行。咱兄弟以后还得多走动,既然秦辉都说了,我也不能不给面子,这10%的股份,我就要了,你放手干吧。”
冯志强一听,乐呵地说:“哥,啥也不说了,谢谢你。”说着,跟代哥碰了碰杯,喝了一口酒。
不过,加代又补了一句:“志强,你刚才说的那些哥们儿朋友啥的,可得……”到那儿就别提免单了,他们正常花钱就行。咱们合作是合作,事情得分清楚。你看这样可以不?可以的话,咱就一块儿干。”
冯志强一听,赶紧说:“代哥,你这么说就见外了。咱自家的地盘,还用花钱?别说给你10%了,代哥,只要你点头,15%、20%我都给。哥,我就信得过你。”
秦辉也在旁边搭腔:“志强,你听代哥的。代哥这人,做事讲究,再说他也不在乎那俩钱儿。哥去了,朋友们正常消费,你给打个折就成。听代哥的,没错,来,再跟代哥喝一杯。”
冯志强一听,又端起杯子,跟代哥碰了一杯。秦辉也跟着举杯,三个人一块儿喝上了。
事儿就这么定了,聊完了正事儿,哥几个接着喝酒,瞎聊天。
冯志强挺上道儿,笑着对加代说:“代哥,以后我就是你亲弟弟了,有啥事儿,哥你可得多罩着我点儿。”
加代琢磨了一下,回道:“放心吧,兄弟,能帮上忙的,你言语一声就行。”
当时大家伙儿聊得挺欢,气氛挺好,可加代心里盘算着:“我加代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,哪能因为秦辉介绍了冯志强,就跟你掏心掏肺呢?咱们头一回见面,日后得好好考察考察你,看你到底靠不靠谱,行的话就继续处,不行拉倒,到时候自有分晓。”
所以,加代跟冯志强保持着点儿距离,没往近了凑,觉得太近了不好。
喝酒的时候,加代瞧冯志强这人的做派和长相,总感觉他有点儿不对劲,但加代也琢磨着,不能凭第一印象就说人家不是好人。
加代就说:“老弟,事儿就这么定了,你回去该准备就准备,有啥需要帮忙的,说一声就行。”
冯志强答应着:“行,哥,我知道了,我这边弄完,就去那边忙活,地方我都找得差不多了,装修也快开始了。”
“行,你干吧。”
事儿一定,当天晚上喝完酒,大伙儿就散了。
过了那晚,冯志强就忙活着开夜总会的事儿了。
那地儿选在东城,离加代的八福酒楼不远,位置挺好。
原先那也是个夜总会,不过生意不行,老板不干了,直接转手给了冯志强。
这夜总会面积不小,3000多平米,两层楼,装修上,冯志强还照着秦辉天上人间的样儿来弄,弄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。虽说比不上那些大场子豪华,但在东城这块儿,这家夜总会绝对能排上号。
加代隔三差五就爱去那儿溜达一圈,毕竟嘛,答应了人家,还拿了干股,不去露个脸,看看情况咋行呢?这一来二去的,一个多月眨眼就过去了,夜总会装修得漂漂亮亮,人也招齐了,眼瞅着就要开张大吉了。
开业头一天,冯志强这小子可机灵了,乐颠颠地跑到加代家,手里还提着个大袋子。一进门,“哐当”一下,把袋子往茶几上一搁,打开一看,好家伙,50万现金!
加代一看,愣了愣,问:“志强,你这是唱的哪出啊?”
冯志强连忙摆手:“哥,没啥别的意思,就是给你点儿钱,算是兄弟的一点心意。这钱是给嫂子和孩子的,我这段时间也没给他们买过啥东西,这点儿心意就当是补偿了。咱们哥们儿这么久,我第一次上门拜访,哪能空手来呢?哥,你得收下,不收就是看不起兄弟了,咱这感情可不能伤了,是吧?你得收下,要不我就真伤心了。”
加代一看冯志强这诚恳样儿,不收好像还真不合适,推了几下没推掉,就说:“志强,那行,这钱我就先收下了。以后你可别这么客气了,你这第一次来就给扔50万,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
冯志强哈哈一笑:“哥,这有啥,咱俩谁跟谁啊。”“咱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,得好好处。”加代笑着对冯志强说。
“哥,夜总会那边都准备好了,明天就开业。你得来啊!”冯志强说道。
“行,我肯定去。”加代爽快答应。
“那你早点来哈。”冯志强又提醒道。
“没问题,我一定早点到。”加代拍了拍胸脯保证。
冯志强在加代家聊了会儿天后就走了。
等冯志强一走,加代立马把丁建、王瑞、大鹏、孟军这些兄弟们都召集到了一起。“明天咱得去给冯志强的夜总会捧捧场,人家给了咱干股,不去不合适。”加代说道。
第二天一大早,加代就带着这帮兄弟们来到了冯志强的夜总会。
哎呀,这夜总会里人可真多!开业第一天生意就这么红火,好多道上的人都来了,在这儿消费玩乐。
加代带着兄弟们一进门,心里就嘀咕:“这第一天开业,咋这么多人呢?”
眼看着人越来越多,不一会儿,夜总会里就快坐满了。这里面一大半儿的人都认识加代,时不时就有人来跟加代打招呼,有的叫哥,有的叫弟。
加代也热情地回应着他们。他心里还在想:“我这帮朋友们都挺爱玩啊,我以前咋没发现呢?这夜生活过得挺滋润啊,都跑这儿来了。”但仔细一想,又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这时,有个兄弟过来敬酒,加代就问:“你咋知道这儿开业的啊?”
那兄弟嘿嘿一笑:“哥,我能不知道吗?秦辉告诉我的啊!再说,代哥,这夜总会不就是你开的嘛,冯志强是你兄弟,我都知道。”“嘿,哥,你咋没跟我们一起合伙呢?他也给我们打电话了,说这事儿呢。你这开夜总会,咋还偷摸的呢?干啥这么低调啊,直接跟我们说一声,兄弟们立马过来给你撑场子,多好啊!你自己不告诉我们,兄弟们可不乐意了啊。”
加代一听,琢磨了一下,说:“哦,他通知你们就行了啊。”
加代心里明白,原来是冯志强通知的。他也没多想,觉得反正晚上玩得挺开心的,也知道了是冯志强在背后张罗这些事儿。
没办法,毕竟一起合伙做生意嘛。
那天晚上,人是一个接一个地来,生意火得不行,好得很。
冯志强这人,确实挺会来事儿。没事就去加代家串串门,买点东西,对加代的兄弟们也挺好,送烟送酒的,把关系处得热乎乎的。
说到分红,开业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,每到月底,不用加代说,分红就自动送到家里了。
每个月都能分个四五十万,要是46万,他能直接给凑个整,送50万过来;要是50多万,就给凑60万。这人,出手真大方。
加代虽然心里对他有点别的想法,但就冲这钱,表面上也得给他个笑脸,人家确实做得到位。
不过加代不知道的是,这夜总会虽然开起来了,可背后还有些猫腻呢。
冯志强在背后干的那些事儿,可不少。
比如说,多收客人钱。客人消费了1万,他就让服务员、经理这些人去收1万5。有时候客人喝多了,不在乎花了多少钱,付完钱就走。但也有细心的,会问:“账单拿来我看看。”这一瞅,账单上竟然多出好几千块,心里直犯嘀咕,找他们讨说法,嘿,人家倒好,非但不认账,还硬气上了:“哪儿多啦?这就是该给的数儿,你肯定没看清楚。再说了,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?代哥罩着的地方,能少你几个子儿?赶紧掏钱走人,别自找麻烦!”
一听提到代哥,客人心里纵使有万般不乐意,也只能咬咬牙,把钱掏了。可心里那个憋屈啊,暗想:管你是谁的地盘,冲着代哥的面子来的,你也不能这么坑我啊!得了,下次不来了就是。
这事儿吧,还老发生,不过话说回来,这都不是最让人头疼的。
冯志强这家伙,开着夜总会不算,还偷偷摸摸干起了高利贷的勾当。
高利贷啊,那可是个挣大钱的营生,比夜总会来钱快多了。
他借着夜总会这个平台,专挑那些社会上混的、手头紧的人来放贷。利息?嘿,按天算,高得吓人!
这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,没多久就传遍了。大家都说,那夜总会不仅能玩,还能借钱,缺钱了就上那儿去。
跟以前冷三找顾鹏借钱那会儿一样,这利息跟银行的可不是一个档次,按天翻着跟头往上涨,要是到期还不上,嘿,利滚利,能把你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那些个缺钱的赌徒啊、社会人啊,都一窝蜂地往那儿跑,冯志强可算是赚得盆满钵满。这事儿,代哥却是一点儿都不知道。
就这样,夜总会明面上开着,冯志强暗地里放着高利贷,钱那是哗哗地往兜里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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