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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7年我退伍返乡,被女同学将我堵在墙角:你敢不敢带我走

发布日期:2025-08-23 18:35 点击次数:140

夕阳西下,余晖洒在县城老街的青石板上。我背着军用背包,踏着熟悉的石阶,心中五味杂陈。三年军旅生涯结束,我终于回到了这个让我既眷恋又畏惧的小城。

刚转过巷口,一个身影突然闪出,将我逼到了墙角。昏黄的路灯下,那张脸庞依然精致,只是眼中多了几分我从未见过的决绝。

"徐宇辰。"她的声音有些颤抖,但语气坚定得让我心惊,"三年了,我等了你三年。"

我愣住了。面前的女孩是我的高中同学何梓涵,那个曾经安静得像朵白莲花的女孩,此刻却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,眼中燃烧着我不敢直视的火焰。

"梓涵,你这是..."

她伸出手,轻抚过我脸颊上的疤痕,那是在边境执行任务时留下的印记。她的手指冰凉,却让我的心脏狂跳不止。

"你敢不敢带我走?"

这句话如惊雷般炸响在我耳边,让我瞬间明白,有些事情,已经无法回头了。

01

回到家中,母亲陈桂芳早已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。她拉着我的手,眼中噙着泪花,反复端详着我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。

"瘦了,黑了,这疤是怎么回事?"她小心翼翼地摸着我脸上的伤痕,心疼得直掉眼泪。

"妈,没事的,已经好了。"我握住母亲的手,感受着久违的温暖。

父亲徐建华坐在一旁默默抽烟,烟雾缭绕中,他的表情有些复杂。三年前我执意参军时,他曾大发雷霆,说我是在逃避责任。如今我回来了,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"明天去找个工作吧,县里的纺织厂正在招人。"母亲一边给我夹菜,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,"还有,隔壁王大婶家的闺女,人长得水灵,性格也好,要不要..."

"妈。"我打断了她的话,"我刚回来,不急。"

其实我心里很清楚,母亲是想让我尽快安定下来,成家立业,过普通人的生活。可是今天在巷口遇到何梓涵的那一幕,却让我心绪难平。

那个曾经在课堂上安静如水的女孩,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?她等我三年,又是什么意思?

夜深了,我躺在久违的床上,望着天花板上熟悉的水渍,脑海中不断浮现着何梓涵的身影。高中时,她总是坐在教室的角落,很少与人交谈,成绩优异却从不张扬。我们之间的交集并不多,偶尔的对话也仅限于学习上的问题。

可是今天,她眼中的那种渴望和绝望,却深深震撼了我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决定到街上走走,重新熟悉这个小城的变化。三年时间不长,但对于一个正在发展的县城来说,变化还是很明显的。新修的马路,新建的商场,还有那些我不认识的面孔。

走到老街的时候,我遇到了高中时的班长刘俊杰。他现在在县政府工作,穿着笔挺的西装,看起来很有出息的样子。

"宇辰!真的是你!"他激动地拍着我的肩膀,"听说你去当兵了,什么时候回来的?"

"昨天刚到。"我笑着回应,"你现在在政府工作?"

"是啊,刚提了副科。"他有些得意地说,然后压低声音,"对了,你知道何梓涵的事吗?"

我心中一紧:"什么事?"

刘俊杰四处看了看,确认没人注意我们,才小声说道:"她家出事了,很严重的事。你最好离她远点。"

话音刚落,他就匆匆离开了,留下我一个人站在街头,心中疑惑重重。

02

何梓涵家出了什么事?这个问题像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。

我决定去找我的发小赵宇豪,他在县城开了一家小餐馆,消息向来灵通。餐馆不大,但生意不错,赵宇豪正在后厨忙活。看到我进来,他惊喜得差点把锅铲扔了。

"我的天,徐宇辰!你小子终于回来了!"他放下手中的活,拉着我坐下,"来来来,尝尝我的手艺,这三年可是练出来了。"

很快,一桌热气腾腾的菜就摆在了面前。我们边吃边聊,说着这些年的变化。赵宇豪告诉我,县城这几年发展很快,但也出了不少事。

"对了,"我装作无意地问道,"何梓涵现在怎么样?"

赵宇豪正在喝酒,听到这个名字,手明显顿了一下。他放下酒杯,表情变得严肃起来。

"你问她干什么?"

"昨天遇到了,就是随便问问。"

赵宇豪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叹了口气:"她家的事,说起来也是造孽。她爸何建明原本在县里的建筑公司当经理,前年出了事故,工地塌了,死了两个人。"

我的心沉了下去。

"何建明被判了三年,现在还在监狱里。她妈韩桂芳受不了打击,精神出了问题,现在在精神病院。何梓涵一个人撑着,既要照顾母亲,还要还债。"赵宇豪的声音越来越低,"听说她为了筹钱,什么都干过。"

"什么都干过?"我追问道。

赵宇豪看了看四周,压低声音说:"有人说她在夜总会工作过,也有人说她借了高利贷。反正现在整个县城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的,说她不是好女孩。"

我感到胸口发闷,仿佛有什么东西堵在那里。那个曾经纯洁如白莲花的女孩,竟然承受着这样的痛苦。

"她现在住在哪里?"我问。

"老街尽头的那排平房,最后一间。"赵宇豪看着我,"宇辰,我劝你别去招惹她。现在的何梓涵,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何梓涵了。而且,她身上的麻烦太多,你刚退伍回来,没必要卷进去。"

我点点头,表面上答应了,但心里已经做了决定。

晚上,我独自一人来到了老街尽头。那排平房确实很破旧,墙皮脱落,屋顶的瓦片也有缺失。最后一间房子里透出微弱的灯光,窗户上贴着报纸,看不清里面的情况。

我犹豫了很久,最终还是敲响了那扇木门。

脚步声响起,门开了一条缝,何梓涵的脸出现在门后。看到是我,她显得很惊讶,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

"你怎么来了?"

"我想和你聊聊。"

她沉默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让开了身子,让我进去。

房间很小,家具也很简陋,但收拾得很干净。墙上贴着一些旧照片,大多是她和父母的合影,那时候的她笑得很灿烂,眼中没有现在这种沧桑。

"坐吧。"她给我倒了杯水,"你都听说了?"

我点点头:"听说了一些。"

她苦笑了一下:"那你还来干什么?是来看笑话的吗?"

"不是。"我认真地看着她,"我想知道,昨天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"

03

何梓涵坐在我对面,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。她的手放在膝盖上,不时地攥紧又松开,这个细微的动作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。

"你真的想知道?"她抬起头看着我,眼中有种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
我点点头。

她站起身,走到窗前,背对着我说道:"你知道吗,高中的时候,我就喜欢你。"

这句话如晴天霹雳,让我愣在了原地。

"但是我不敢说,也不敢表现出来。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,看着你和别的女孩说话,看着你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。"她的声音很轻,像是在自言自语,"后来你要去当兵,我想告诉你,但是没有勇气。"

她转过身,眼中闪烁着泪光:"这三年,我每天都在想你。想你在部队里是否安全,想你是否还记得我们这些同学,想你什么时候会回来。"

"梓涵..."我想说些什么,但她摇了摇头。

"让我说完。"她深吸了一口气,"家里出事之后,我才明白什么叫世态炎凉。那些曾经对我们家点头哈腰的人,瞬间变了脸。我为了筹钱救母亲,确实做过一些...不光彩的事情。"

她的声音开始颤抖:"但是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,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纯真的自己。每当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,我就告诉自己,徐宇辰会回来的,他会带我离开这个地方的。"

我的心脏狂跳着,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
"所以昨天看到你的时候,我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。"她走到我面前,蹲下身子,双手抓住我的手,"宇辰,我知道我现在配不上你,我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个干净的女孩了。但是我真的撑不下去了。"

她的眼泪滴在我的手背上,烫得我心疼。

"你带我走吧,去任何地方都行。我什么都不要,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够了。"

我看着眼前这个女孩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曾经是那么骄傲,那么纯洁,如今却为了生存而变得卑微。但是在她卑微的外表下,我看到了一颗依然炽热的心。

"梓涵,"我轻抚着她的脸颊,"你不是配不上我,是我配不上你。"

她愣住了,眼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。

"这些年你承受了太多,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。"我握住她的手,"但是现在我回来了,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。"

"你的意思是..."她的声音颤抖着。

"我会帮你,我们一起面对这些困难。"我坚定地说道,"但是我需要时间,需要想想怎么做才是最好的。"

何梓涵点点头,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。
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。何梓涵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她紧张地看着我:"不好,可能是催债的。"

"催债的?"

"我借了高利贷,今天是还款日。"她慌张地说,"你快从后门走。"

但是已经来不及了,门被踢开了,三个男人走了进来。为首的是一个光头男子,脸上有道疤,看起来就不是好人。

"何梓涵,钱准备好了吗?"光头男子阴冷地笑着,然后看到了我,"咦,还有客人?"

何梓涵挡在我面前:"钱我会还的,但是今天没有。"

"没有?"光头男子的脸色沉了下来,"你知道利息每天都在涨吗?现在已经是十五万了。"

十五万!我倒吸了一口凉气,这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,简直是天文数字。

"我给你们时间了,一个月,整整一个月!"光头男子一步步逼近,"现在时间到了,你拿什么还?"

04

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。光头男子身后的两个手下也围了上来,把我们堵在了屋子里。何梓涵的身体在颤抖,但她依然挡在我面前,像是在保护我。

"王哥,再给我一个星期,就一个星期。"她的声音里带着哀求。

"一个星期?"光头男子冷笑道,"你觉得我们像做慈善的吗?"

我站了起来,走到何梓涵身边:"欠多少钱?"

光头男子打量着我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:"哟,英雄救美啊?看你这身板,当过兵吧?"

"我问你欠多少钱。"我重复道。

"十五万,一分不能少。"光头男子伸出手指,"连本带利。"

我心中盘算着,这笔钱对我来说也不是小数目。退伍费加上这些年的津贴,我总共也就十万块钱左右。

"如果今天还不上呢?"我问。

光头男子的笑容变得更加阴森:"那就用别的方式还。这小妞长得不错,我们老板的夜总会正好缺人。"

何梓涵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白,她紧紧抓住我的胳膊。

"你们敢!"我怒道。

"敢不敢?"光头男子嗤笑一声,"小子,这里不是部队,没人给你撑腰。识相的话就滚开,别多管闲事。"

我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。在部队这些年,我学会了冷静分析形势。眼前这三个人明显是有备而来,而且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。硬碰硬对谁都没有好处。

"我可以替她还钱。"我说道。

"你?"光头男子上下打量着我,"你有十五万?"

"没有。"我坦诚地说,"但是我可以想办法。"

"想办法?"光头男子哈哈大笑,"小子,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呢?"

就在这时,何梓涵突然开口了:"我跟你们走。"

"梓涵!"我急忙抓住她的手。

她回头看着我,眼中满含泪水,但表情却异常坚定:"宇辰,你不能为了我毁了自己。"

"很好,识时务。"光头男子满意地点点头,"收拾收拾,跟我们走吧。"

"等等。"我突然想到了什么,"给我三天时间,三天后我一定把钱还给你们。"

"三天?"光头男子摇摇头,"不行,今天必须有个了结。"

"那这样吧。"我咬咬牙,"我用我的退伍证做抵押,如果三天后我还不上钱,你们随便处置。"

光头男子愣了一下,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。他和身后的两个手下交换了一个眼神,然后说道:"退伍证有什么用?"

"你们可以去县政府打听打听,我叫徐宇辰,在边防部队服役三年,荣立过二等功。"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,"如果我跑了,你们可以去找政府,让他们通缉我。"

这当然是在虚张声势,但我赌他们不敢轻易得罪一个退伍军人,特别是立过功的退伍军人。

果然,光头男子的表情变得犹豫起来。在这个年代,军人的社会地位还是很高的,特别是立过功的军人,连政府都要给几分面子。

"王哥,要不..."一个手下小声说道。

光头男子思考了一会儿,最终点了点头:"好,我给你三天时间。但是丑话说在前头,三天后如果你还不上钱,不光是她,连你也别想好过。"

说完,他们就离开了。

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,何梓涵瘫软在椅子上,眼泪不停地往下流。

"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..."她哽咽着说道。

"别说对不起。"我蹲在她面前,"告诉我,这些钱到底是怎么借的?"

何梓涵擦了擦眼泪,开始讲述这段痛苦的经历。

05

夜已经很深了,但我们都没有睡意。何梓涵坐在床边,借着微弱的灯光,向我讲述着这两年来的遭遇。

"父亲出事后,医院的费用、律师费、赔偿金,加起来需要二十多万。"她的声音很轻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,"家里的积蓄根本不够,我只能到处借钱。"

"亲戚朋友都借了?"

"借了,但是远远不够。"何梓涵苦笑道,"而且很多人一听说我们家的事,就避而不见。有些以前关系很好的亲戚,甚至连门都不让我进。"

我默默地听着,心中的怒火在燃烧。这些年在部队,我见过生死,见过战友为了保护老百姓而牺牲,但我从来没有想过,老百姓之间竟然可以如此冷漠。

"后来我实在没办法了,就去了县城的夜总会。"何梓涵的声音更轻了,"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,只是陪客人喝酒聊天。但是那些钱还是不够,而且母亲的病情越来越重,需要更多的治疗费。"

"所以你就借了高利贷?"

"是的。"她点点头,"当时那个人说得很好听,说利息不高,还款灵活。我以为凭我的能力,慢慢总能还清的。"

"结果呢?"

"结果利滚利,越滚越多。"何梓涵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,"最开始只借了五万,现在变成了十五万。"

我沉默了。高利贷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,它像个无底洞,能把人彻底吞噬。

"宇辰,"何梓涵突然抓住我的手,"你不要管我了,真的。我不想连累你。"

"说什么傻话。"我握紧她的手,"既然我答应了,就一定会做到。"

"可是十五万不是小数目,你..."

"我有办法。"我打断了她的话。

其实我心里也没底,十五万对我来说确实是个天文数字。但是我不能让她看出我的慌乱,她已经承受了太多,我不能再给她压力。

"什么办法?"她急切地问道。

我想了想,说道:"我准备去找县里的领导,看看能不能帮忙解决。我毕竟是退伍军人,政府应该会给些面子。"

这当然不是真话,我只是想稳住她。真正的计划,我还需要时间来想。

何梓涵看着我,眼中闪过一丝怀疑,但她没有追问。也许她也知道,这只是我的安慰之词。

"如果真的不行..."她犹豫了一下,"我就跟他们走吧。反正我已经不干净了,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。"

"不许这么说!"我严厉地看着她,"你永远都是那个纯洁的何梓涵,任何人都不能改变这一点。"

她愣住了,然后眼泪又流了下来。这次不是绝望的眼泪,而是感动的眼泪。

"谢谢你,宇辰。"她轻声说道,"这些年来,你是第一个这样对我说话的人。"

我轻抚着她的头发,心中暗暗发誓,无论如何,我都要保护好这个女孩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就开始行动了。首先去银行查了查自己的存款,总共八万三千块,离十五万还差很多。然后我想到了战友,也许他们能帮上忙。

我给在省城工作的战友陈俊豪打了电话。他现在在一家保安公司当队长,收入不错。听说我的情况后,他毫不犹豫地答应借给我三万块钱。

"兄弟,不用客气。当年在边境,你救过我的命。"电话里,陈俊豪的声音很坚定,"钱我明天就给你汇过去。"

接着我又联系了其他几个战友,有的能借一万,有的能借五千。虽然数额不大,但这份情谊让我感动。

算来算去,我最多能筹到十三万。还差两万,怎么办?

正在我发愁的时候,赵宇豪找到了我。

"听说你遇到麻烦了?"他关切地问道。

我没有隐瞒,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。赵宇豪听完后,沉思了一会儿。

"我这里有两万块钱,是准备扩大餐馆用的。"他说道,"你先拿去用吧。"

"宇豪..."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。

"别矫情了。"他拍拍我的肩膀,"咱们从小一起长大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。"

有了朋友们的帮助,十五万总算是凑齐了。但我知道,这只是暂时解决了问题。何梓涵的困境并没有根本改变,她母亲的治疗费用仍然是个无底洞,而她父亲还有一年才能出狱。

更重要的是,我开始意识到,这件事背后可能还有更复杂的情况。

06

第三天下午,我带着十五万现金来到了约定的地点——县城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。何梓涵坚持要跟我一起来,我拗不过她,只好同意。

废弃工厂很大,到处都是生锈的机器和破碎的玻璃。我们按照约定走到了工厂深处,光头男子王哥已经在那里等着了,身边还站着四五个人。

"不错嘛,还真把钱弄来了。"王哥看着我手中的皮包,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。

"钱我带来了,现在可以销账了吧?"我把皮包放在地上,推到他面前。

王哥示意手下去检查,那人打开包,快速数了数钞票,然后点点头。

"十五万,一分不少。"王哥满意地笑了,"不过..."

"不过什么?"我心中一沉,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。

"不过这只是本金和利息,还有手续费没算呢。"王哥慢悠悠地说道。

"手续费?"何梓涵惊讶地问道,"之前没说过有手续费啊。"

"现在说了。"王哥的脸色沉了下来,"三万块,催收费。"

我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:"你们这是敲诈。"

"敲诈?"王哥哈哈大笑,"小子,你搞清楚状况。这里是我说了算,不是你。"

就在这时,工厂外面传来了汽车引擎声。几辆黑色轿车驶了进来,车上下来了十几个人,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。

王哥看到这个人,脸色瞬间变得恭敬起来:"老板。"

中年男子走到我们面前,上下打量着我,然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"你就是徐宇辰?"他的声音很平静,但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
"是的。"我回答道。

"听说你是退伍军人,还立过功?"

"是的。"

中年男子点点头,然后突然话锋一转:"你知道何建明为什么会出事吗?"

这个问题让我和何梓涵都愣住了。何梓涵的脸色变得苍白,她紧紧抓住我的胳膊。

"什么意思?"我问道。

"工地塌方,表面上看是意外,实际上..."中年男子停顿了一下,"是有人故意的。"

"你胡说!"何梓涵激动地喊道,"我爸爸是无辜的!"

"无辜?"中年男子冷笑道,"何建明拿了我的钱,却没有按照约定使用我指定的建材。他以为偷工减料可以多赚一笔,结果害死了两个人。"

我感到头脑一阵眩晕。如果这是真的,那么何建明确实有罪,而何梓涵一家所承受的痛苦,也就不完全是无辜的了。

"你说的是真的?"我问道。

"当然是真的。"中年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,"这是何建明亲笔签的协议,还有银行的转账记录。"

何梓涵抢过文件,仔细看了起来。随着阅读的深入,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最后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。

"不可能...这不可能..."她喃喃自语道。

我接过文件看了看,确实是何建明的笔迹,而且银行记录也显示,他确实收到了一笔巨额款项。

"所以,"中年男子继续说道,"何建明欠我的不只是这十五万,而是整整一百万。两条人命的价值,你们觉得值多少钱?"

"但是现在,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。"

这句话如重锤一般击打在我们心上,我知道,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。

07

中年男子的话让整个废弃工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何梓涵瘫坐在地上,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,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。

"什么机会?"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。

中年男子走到一台废弃的机器前,用手指轻抚着锈迹斑斑的表面:"我欣赏你,徐宇辰。一个退伍军人,为了一个女人愿意承担这么大的债务,很有骨气。"

"直说吧。"我不想听他的恭维。

"很简单,来为我工作。"他转过身看着我,"以你的能力,帮我做三年事,一百万的债务一笔勾销。"

"什么工作?"

中年男子笑了:"你不需要知道具体内容,只需要知道,这些工作很适合你这样的退伍军人。有些事情,需要有纪律性、有执行力的人来做。"

我明白了,他要我做的肯定不是什么正当工作。在部队这些年,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人,表面上西装革履,实际上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勾当。

"如果我不同意呢?"

"那就按照法律程序走。"中年男子的声音变得冰冷,"何建明的罪行,我有足够的证据。到时候不光是他要加刑,何梓涵作为家属,也要承担连带责任。"

何梓涵听到这里,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。她挣扎着站起身,走到中年男子面前:"求求你,放过我们吧。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偿还。"

"任何方式?"中年男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"你确定?"

我急忙拉住何梓涵,不让她继续说下去。我知道这种人的手段,一旦何梓涵答应了"任何方式",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深渊。

"我需要时间考虑。"我说道。

"时间?"中年男子看了看手表,"我给你二十四小时。明天这个时候,我要听到你的答复。"

说完,他就带着人离开了,只留下王哥继续监视我们。

回到何梓涵的住处,她一直沉默不语。直到进了房间,她才突然崩溃了,抱着我痛哭起来。

"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..."她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,"如果我没有找你,你就不会卷进来..."

"不是你的错。"我抱着她,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,"你父亲做错了事,但你是无辜的。"

"可是现在怎么办?"她抬起头看着我,眼中满含绝望,"一百万,我们永远都还不起。"

我沉思着。确实,一百万对我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。但是让我去给那种人工作,我绝对不能接受。在部队这些年,我见过太多因为一念之差而毁掉一生的例子。

"还有别的办法吗?"何梓涵问道。

我想到了一个人——我的老班长李建华。他现在在省公安厅工作,如果能找到他帮忙,也许能从法律途径解决这个问题。

"我去打个电话。"我说道。

李建华听完我的叙述后,沉默了很久。

"宇辰,这个事情很复杂。"他最终说道,"如果那个人说的是真的,何建明确实收了钱却没按约定办事,那在法律上他确实有责任。"

"那有没有其他办法?"

"有,但是很困难。"李建华说道,"你需要证明那个人的身份和他的非法行为。如果能抓住他的把柄,就可以反过来制约他。"

"怎么抓把柄?"

"这就需要你自己想办法了。"李建华的声音变得严肃,"但是宇辰,我必须提醒你,这样做很危险。这种人手段很多,你一个人对付不了。"

挂了电话,我陷入了沉思。李建华说得对,想要反制那个中年男子,确实很困难。但是我不能坐以待毙,更不能看着何梓涵被拖入深渊。

就在这时,何梓涵走了过来。

"宇辰,我想通了。"她的声音很平静,但这种平静让我感到不安。

"想通什么?"

"我去找他,答应他的条件。"她看着我,眼中有种决绝的光芒,"只要能保护你,我什么都愿意做。"

"不行!"我坚决地摇头,"我绝对不会让你去送死。"

"那你说怎么办?"她激动地问道,"难道我们就这样等死吗?"

我握住她的手,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:"相信我,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。"

但是说这话的时候,我自己心里也没底。时间只剩下不到二十个小时,我能想出什么办法呢?

08

夜深人静,我独自坐在何梓涵的小屋里,脑海中不断地思考着对策。何梓涵已经睡下了,但我知道她其实也没睡着,只是不想让我担心。

突然,我想到了一个人——赵志刚。他是县里的副县长,也是我父亲的老朋友。虽然多年没有联系,但也许他能帮上忙。

第二天一早,我就去了县政府。赵志刚现在已经是主管政法工作的副县长,办公室很宽敞,墙上挂着各种奖状和合影。

"宇辰?真的是你!"看到我,赵志刚显得很惊喜,"听说你当兵去了,什么时候回来的?"

"前几天刚回来。"我简单寒暄了几句,然后直入正题,"赵叔叔,我遇到了点麻烦,想请您帮忙。"

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,当然隐瞒了一些细节,只说何梓涵被高利贷纠缠。

赵志刚听完后,脸色变得严肃起来:"你说的那个中年男子,是不是叫刘国强?"

"我不知道他的名字。"

"四十多岁,中等身材,说话很有气势?"

"对,就是这样。"

赵志刚叹了口气:"如果真的是他,这事就麻烦了。"

"为什么?"

"刘国强在我们县里很有势力,表面上经营建材生意,实际上涉及很多灰色产业。"赵志刚压低声音说道,"我们也想收拾他,但是一直抓不到把柄。"

我心中一动:"那如果有人能提供证据呢?"

"什么证据?"

"比如说,他逼迫别人做违法的事情。"

赵志刚看着我,眼中闪过一丝明悟:"宇辰,你不会是想..."

"是的。"我点点头,"我想做卧底,收集他的犯罪证据。"

"太危险了!"赵志刚坚决摇头,"刘国强这种人心狠手辣,你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。"

"但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。"我说道,"如果不这样做,何梓涵就完了。"

赵志刚沉思了很久,最终说道:"如果你真的决定这样做,我可以暗中配合你。但是你必须答应我,一旦发现危险,立刻撤退。"

"好。"

我们商量了一个初步的计划。我会答应刘国强的条件,表面上为他工作,实际上收集证据。赵志刚会安排信得过的人暗中保护我,一旦收集到足够的证据,就立刻行动。

下午,我回到了约定的地点。刘国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,身边还是那些手下。

"考虑得怎么样?"他问道。

"我同意。"我说道,"但是我有一个条件。"

"什么条件?"

"何梓涵不能受到任何伤害。"

刘国强笑了:"放心,我刘国强说话算话。只要你好好为我做事,她就是安全的。"

"那我什么时候开始工作?"

"现在就开始。"刘国强示意手下拿来一个文件夹,"这是第一个任务。"

我打开文件夹,里面是一些照片和资料。照片上的人我不认识,但资料显示,这是一个在省城做生意的商人。

"这个人欠了我的钱,但是一直拖着不还。"刘国强说道,"我要你去'说服'他。"

我明白了,这是让我去威胁那个商人。这种事情虽然不算太严重,但已经涉嫌违法了。

"具体怎么做?"我问道。

"你是当过兵的,应该知道怎么让一个人感到害怕。"刘国强阴冷地笑着,"但是记住,不要留下证据。"

我点点头,表面上答应了,实际上心中已经有了计划。

当天晚上,我就动身前往省城。在火车上,我给赵志刚发了一个暗号,告诉他任务已经开始。

到了省城,我找到了那个商人。他叫许建华,经营着一家小型贸易公司。见到我的时候,他显得很紧张。

"你是刘国强派来的?"他问道。

"是的。"我说道,"他让我来和你谈谈。"

许建华的脸色变得苍白:"我真的没钱了,公司现在经营困难,资金周转不开。"

我仔细观察着他,发现他确实不像在撒谎。他的办公室很简陋,员工也不多,看起来确实是在苦苦支撑。

"你欠刘国强多少钱?"我问道。

"五十万。"许建华苦笑道,"当初我急需资金周转,就找他借了钱。没想到利息这么高,现在已经滚到了这个数。"

又是高利贷的受害者。我心中对刘国强的厌恶更深了。

"他让我来威胁你。"我直接说道,"但是我不会这样做。"

许建华愣住了:"什么意思?"

"我需要你的帮助。"我说道,"帮我收集刘国强的犯罪证据。"

许建华犹豫了一下:"这样做很危险。"

"比一辈子被他控制要好。"我说道。

最终,许建华同意了配合。他告诉我,刘国强不光放高利贷,还涉及走私、洗钱等多种犯罪活动。而且他手下有很多打手,经常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。

"你有证据吗?"我问道。

"有一些。"许建华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文件袋,"这里面有一些录音和照片,但还不够。"

我接过文件袋,心中燃起了希望。也许,这次真的能够成功。

但是我没有想到,危险正在悄悄逼近。

09

回到县城后,我向刘国强汇报了任务情况,当然是按照他的意思编造的。我说许建华已经被吓住了,答应一个月内还钱。

刘国强很满意,拍着我的肩膀说:"不错,很有潜力。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你。"

接下来的几天,我表面上为刘国强做事,实际上在暗中收集证据。通过许建华提供的线索,我逐渐摸清了刘国强的犯罪网络。

他确实涉及多种违法活动:高利放贷、强迫交易、故意伤害,甚至还有贩毒的嫌疑。而且他在县里有很深的关系网,连一些政府官员都和他有牵连。

但是收集证据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困难得多。刘国强很狡猾,重要的事情从不留下书面证据,而且身边总是有人保护。

就在我以为需要更长时间的时候,机会来了。

那天晚上,刘国强突然叫我去他的别墅。别墅很大,装修豪华,看起来价值不菲。在书房里,我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——县里的建设局局长韩建华。

"这位是我的新手下,徐宇辰。"刘国强向韩建华介绍我,"退伍军人,很可靠。"

韩建华点点头,然后和刘国强开始讨论一个工程项目。从他们的对话中,我听出了问题的严重性:他们在合谋操纵一个政府工程的招标,韩建华利用职权内定中标单位,刘国强则负责摆平其他竞争对手。

这是典型的官商勾结,涉及的金额巨大。如果能抓住这个把柄,足以将刘国强一网打尽。

我装作在整理文件,实际上用随身携带的录音设备记录下了他们的对话。整个过程惊心动魄,我生怕被发现。

谈话结束后,韩建华离开了。刘国强走到我面前,突然问道:"你觉得今天的谈话怎么样?"

我心中一紧,努力保持镇定:"什么谈话?我在整理文件,没有听到。"

刘国强盯着我看了很久,最终点了点头:"很好,这就是我要的态度。有些事情,看到了也要当作没看到,听到了也要当作没听到。"

"我明白。"

但是我能感觉到,刘国强对我起了疑心。接下来的几天,我发现身边总是有人在暗中监视。

情况变得越来越危险,我必须尽快行动了。

我联系了赵志刚,约定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见面。我把收集到的证据全部交给了他,包括录音、照片和文件。

"这些足够了。"赵志刚看完后说道,"我会立刻联系省里,准备行动。"

"什么时候?"

"明天晚上。"赵志刚说道,"但是在此之前,你必须保证自己的安全。"

我点点头,但心中还有一个担忧:"何梓涵怎么办?"

"我们会同时保护她的。"赵志刚保证道。

第二天,我照常去刘国强那里报到。但是一进门,我就感觉气氛不对。刘国强坐在沙发上,脸色阴沉,身边站着几个面色不善的手下。

"徐宇辰,过来坐。"他的声音很平静,但我听出了其中的杀意。

我走过去坐下,努力保持镇定。

"听说你最近很忙?"刘国强问道。

"还好,都是在为您办事。"

"是吗?"刘国强突然拿出一张照片,"那这个怎么解释?"

照片上是我和赵志刚见面的场景。我的心沉了下去,看来我的行踪被监视了。

"我可以解释..."我开始说道。

"不用解释了。"刘国强打断了我,"我刘国强最恨的就是背叛者。"

他示意手下,几个人立刻围了上来。我知道,真正的考验开始了。
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了警笛声。刘国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他知道,一切都完了。

"警察!不许动!"

房门被踢开,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进来。赵志刚也在其中,他看到我安然无恙,松了一口气。

刘国强被铐上了手铐,但他临走前看着我,眼中满含恶毒:"小子,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?我在监狱里也有人,你们都别想好过。"

但是我不怕了。正义也许会迟到,但永远不会缺席。

一个月后,刘国强被判刑十五年,他的犯罪团伙也被彻底摧毁。何梓涵的债务问题得到了彻底解决,她父亲的案子也得到了重新审理,刑期大大减轻。

那天黄昏,我和何梓涵站在县城的山坡上,看着远方的夕阳。

"宇辰,"她轻声说道,"谢谢你救了我。"

"我们互相救了对方。"我握住她的手,"现在,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。"

她点点头,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。

"那么,你现在还愿意带我走吗?" 她问道,声音中带着少女的羞涩和对未来的憧憬。

我看着她,看着这个经历了太多苦难却依然坚强的女孩,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温暖。

"不是带你走,"我轻抚着她的脸颊,"是我们一起走,去我们想去的任何地方。"

夕阳西下,我们的影子在山坡上拉得很长很长,就像我们即将开始的人生路一样,充满了无限的可能。

有些爱情,需要经历风雨才能见彩虹。有些承诺,需要用一生去兑现。而有些人,一旦遇见,就是一辈子。

1997年的那个秋天,我退伍返乡,被女同学堵在墙角。她问我敢不敢带她走,我用行动给了她答案。

这就是我们的故事,一个关于爱情、勇气和救赎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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